吴用听说完,微笑拈着放云南白药碘酒还有纱布托盘,问:“你这酒馆还卖刀伤药?”
悚然惊,这才意识到这确实是个疑问。
卢俊义插口问朱贵:“那些人叫你放聪明点,所指何事,你得罪过人吗?”
“才来不到半天,能得罪什人?”
杜兴忽然说:“会不会是那些比舞输人干?”
你屁股被人剁下去,巴巴地赶来看你最后面,却原来只是被虫儿咬下。”说着照着朱贵伤口作势欲拍,朱贵骇得个箭步蹦到卢俊义身后,众人无不失笑。
现场气氛很友爱、很和谐,完全不是想象那样,以为他们会抱着朱贵屁股大放悲声,然后咬牙切齿地许下宏愿必报此仇。看来土匪就是土匪,少胳膊断腿都在可以承受范围。
幻想着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,就算要查也由来慢慢着手,毕竟多个暗敌心里不塌实,但如果给他们去做,天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事情来,不过期望很快就落空。
卢俊义摆摆手道:“时迁和小强留下,其他兄弟且去楼下饮酒。”
阮小二扒住门框把头探进来,瞪着三角眼说:“有结果知会们声。”然后这半百人就山呼下楼,雄据酒吧半壁江山开怀畅饮,他们已经知道是这酒吧老板,把酒当冷水似灌,不幸中万幸是他们只叫啤酒,而且觉得不合口味没有放开喝,这才使今天帐单控制在2万块钱以内。
坚决摇头:“跳街舞不过是
包厢里只剩朱贵杜兴,卢俊义吴用和时迁。朱贵从刚才站起来就再没趴,撅着半个屁股倚在沙发角上,吴用拍拍他手说:“现在详细讲来,怎回事?”
朱贵说:“其实打进这屋就感觉不对,他们共8个人,有4个闪在身后,把堵在中间,然后他们边假做争吵边围上来,两个人伙抓住胳膊,后面有人下手。他们走时候警告‘放聪明点’,显然是有所指。”
这些话朱贵就没跟说过,显然他不信任智商。
吴用忽然问句莫名其妙话:“小强,你真不是开黑店?”
苦着脸抖搂着手说:“这酒吧才刚接手天,就算想黑不是还没来得及吗?”其实要不是有言在先,是真想改造下这酒吧,弄点小姑娘来,戴上长耳朵扮兔儿女郎,再穿上反光小屁裙儿,摸下就瓶洋酒,摸下就瓶洋酒……再在舞台上栽根钢管,让惹火小妞上去搂着棍子发春,开始穿着棉猴上去,里面套着皮衣棉衣毛衣毛坎肩什,下面扔钱就脱,票票砸得越快就脱得越快,估计脱到秋衣秋裤就能稳赚上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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