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说道：“即便是已经灭绝
生物，它们存在痕迹仍旧会被保留在任何细微处，待到被发现挖掘出来后，帮助
们去联系今后可能会出现大灭绝事故，从而去预防、以人力去改变灭绝结局。”
——就像是几年前，在多国全球峰会上，他们远古生物学家就
再指出，人类正在导演第六次地球生物灭绝事件。
程声向主张，远古生物学是门看向未来、为未来服务学科。
“那些死掉人价值，不该由你去证明。”他说道，转过身去，反手轻轻揽住大兵脖子，手上力道轻柔却不失有力，放松着男人始终紧绷肌肉线条。
“你要证明价值，是还活着，你这支队伍里所有人都因为你而活到
现在。”程声声音轻而坚定，他望进段奕眼里，段奕瞳孔里倒映出两个小小自己，让程声心都软。
来人，最后都疯。”
“那次之后，接受上面安排心理治疗，并且暂时取消野外任务安排，来到研究大院，担任这片军区驻扎大基地队长，也认识你。”
“任务记忆，在每月次心理治疗后，越发淡弱下去，再后来，擅自暂停这样心理治疗。”段奕抿嘴，“需要那样记忆，无论是好是坏，都是个警醒。”
“如果忘记，那些死掉人、受过伤，才是真正变得毫无价值。”
程声看向段奕。
他慢慢靠近过去，明显感觉到段奕微微屏住呼吸。
如果不是眼下他们两人脸上、浑身都抹着可笑泥巴，程声不介意亲吻上去。
但是现在，气氛对，场合不对、环境也不对。
博士默默偏过头去，亲不下嘴。
之前在大院里时候，他常能看见段奕带着大院里驻扎大兵们操练，也常听到那些大兵叫苦不迭，在私下里议论段奕作为教官，对学员下手又黑又狠。
现在他发现，段奕不仅对别人狠，对自己更狠。
他靠向段奕，轻声说道：“在们生物学家世界里，们认为，发生过切都有自己价值，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力量而被抹除。”
段奕看向他。
程声知道段奕在听他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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