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小南点点头，掰着手指头回忆：“爸爸妈妈
头上也有，博士和队长哥哥头上也有，草草和那片林子肚肚里也有……还有那个坏蛋头上。”
段奕皱眉。
“有有，有没有噢。”罗小南还提醒。
程声轻点罗小南脑袋：“看来你很早之前就能看到
，怎
不告诉
们？”
“因为哥哥们不能把脑袋打开来，也不能把草草切开来呀。”罗小南点着手指头，“但是那只蝙蝠可以打开来，南南喜欢亮晶晶东西，南南想要。”
“心情不错？”段奕看向程声，微微弯起嘴角问。
程声偏头看向大兵，挑挑：“怎这说？”
“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你这样拐着弯损人。”段奕回道。
程声轻轻呵
声，没承认也没否认，只不过谁都看得出来博士心情很好，或许是因为收到有关邵乘阳博士最新消息吧。
林谦心想：反正受苦只有呗。
吃到肉林谦来说，这多少有点像是吃烟熏咸肉味道。
许英则在开车，杜南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，时不时地给许英塞口饼干、递递矿泉水。
“得吧。”许英笑起来，“那东西你下得去口？谁知道那病毒会不会被你吃进去。”
林谦皱皱鼻子。
“冰川下发现病毒普遍不耐高温。”程声听见他们说，开口道，“之前在BSL-4实验室里就发现，这种病毒在五十度以上高温环境下，就会迅速分解死亡。”
他说完，眨巴着眼睛，指指自己胸口粗制胸章，就是先前杜南荣临时起意给小家伙做，会发光小玩意。
林谦抽抽嘴角，不知道为什，他觉得南南话总是会出人意外地起到点恐怖效果，像是恐怖童谣，稚嫩天真，但又让人毛骨悚然。
杜南荣肩膀上虎耳草抖抖抖，它从杜南荣肩膀上跳下来，断片叶子卷给罗小南——给你叶瓣瓣，不要切草草。
程声转向罗小南。
先前因为陆为旌通讯要求，打断他本想询问罗小南念头。
他朝小家伙招招手，罗小南屁颠颠地小跑到程声身边。
“博士怎啦？”罗小南仰起脸看程声。
“你之前说，看到那只猪脸蝙蝠头上有亮晶晶东西，那你还在别地方看到过？”程声问。
“那这说，变异猪脸蝙蝠可以吃？”林谦热切起来，还有点惋惜。
“猪脸蝙蝠携带病毒细菌种类，是绝大部分哺乳动物两到三倍。”程声冲林谦弯起个假笑，“如果你不介意死后墓志铭上写着：敬，勇于向蝙蝠下嘴——那你大可试。”
林谦：“……”
博士嘴，还是那不饶人。
许英和杜南荣毫不客气地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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