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奕摆手，他顶多是基于直觉和经验
判断，他看向程声，意思是让他解释。
“简单地说，他们感染上病毒，是冰川里冰封
千年病毒，更适应低温环境，所以下午和夜晚相对活跃。”程声说道，“同理，等到寒冬来临，这些病毒会更加适应现在生存环境，人类面临困难，或许会升级不止
个级别。”
林谦闻言，脸色渐渐沉重起来，他问：“博士，您说这些，大院知道吗？”
“
安娜眼里渐渐涌上恐惧，她不由自主地后退步又步，直到冷不丁碰倒程声放在角落里那杆枪，枪杆落地，轻轻声，像是拨断安娜脑子里那根弦。
她刚要放声尖叫，段奕不知道什
时候绕到她身后，干脆果断地记手刀，把女人敲晕过去。
林谦松口气。
整夜，直到外面天空渐渐翻出鱼肚白，门外没有停歇过动静才渐渐转小，最后消失，像是潮起潮落。
许英疲惫地捏捏鼻梁，露出点松懈笑：“幸好有博士电网挡着。”
就像博士说，那些感染者，都出来。”许英低声说道。
门外动静已经持续接近半个小时，丝毫没有减弱意思，动静甚至越来越大，像是几十只手在扒拉门槛和墙壁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许英不知道程声安置电网还能撑多久，如果撑不下去，那旦失效，那些感染者，就会突破防守，直冲他们！
程声瞳孔微缩，低声说道：“实在不行，还有天台最后道可退……”
“如果退到那里，那就真无处可走。”林谦打断程声话，他说完后，顿顿，抱歉地看眼程声，安慰道，“程博士，你放心，不会到那步，有段队守着呢。”
“本来看白天没什感染者，没想到晚上全出来。”林谦说道。
半夜那个“滋啦”动静，少说也得有十几二十个感染者在外头，而许英和段奕在外整天，也不过只碰见两三个游荡在街上。
“难道这些感染者畏光？”林谦问，看向博士。
“不是畏光，是温度。”程声和段奕几乎同时开口。
程声微意外地看向段奕。
他们正说着，直紧闭客房门被打开，安娜揉着眼睛出来，打算去厨房倒水喝，不小心被程声轮椅绊得踉跄下，猛地清醒下。
“诶？你们怎？”安娜适应下只有地灯昏暗光线，看见这屋子人全聚在客厅里，纳闷问道，“怎不开灯？”
许英拉住安娜要去按开关手。
安娜后知后觉地闭上嘴，安静下来。
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之间呼吸声，接着，门外“滋啦”、“滋啦”动静变得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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