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问题。”
格罗斯有些疑惑，他以为对方早就是‘完美者’
。
而即使是很强
‘升格者’需要晋升，也往往只需要
个特定流派仪式，多反而会影响自身信仰，导致仪式失败。
‘看来老大早就是‘完美者’，只是在做些关于晋升特殊研究？’
格罗斯脑补番，很快就找到解释：“大佬不愧是大佬，研究都如此高端……”
“这个当然！”
格罗斯郑重点头。
虽然知道对方攀交情才是真正目，钟神秀也不以为意。
至少，夜莺家族看起来十分古老而强大，或许有更多书可以看。
“那
……
需要你为做件事。”
“这毕竟是酒，还要赚钱……而且，奥尼尔问题不大，你问题不小。”
钟神秀叹息声：“借用外力渡过那层关卡，对你而言也有影响，至少，骤然升格灵魂无法适应，被灵界疯狂所污染……”
格罗斯悚然惊，脸上浮现出后怕之色：“确……老大你不说还没有发现，突破之后就匆匆来找你，似乎有些忽略这方面影响……”
“神秘人始终与疯狂为伴，不能大意啊。”
钟神秀摇头叹息。
“道歉，请原谅！”
奥尼尔心中充满屈辱，却不得不对着钟神秀躬身。
啪！
下刻，他就仿佛受到什重压，整个人跪在地上，将地板都跪出裂痕。
“道歉要有诚意点啊！杂种！”
他想想，直接开口。
“没问题，什事情？”格罗斯拍着胸脯保证，跟之前凶残完全判若两人。
“给找到不同流派攀登‘黄金之塔’辅助仪式……越多越好！”
这是需要修改那些拜请对象，尝试将目标改成自己。
因此样本越多，数据越为准确。
“就说……原本个纯朴善良人，怎可能突然变得这凶残？原来不是错，是灵界在污染。”
格罗斯恍然大悟，顺手又抄起个酒瓶砸在奥尼尔头上：“老大都发话，你还不快滚，对，稍后送上份令人满意赔礼，否则不介意再去你家拜访次！”
看着奥尼尔狼狈逃窜背影，他转身灿烂笑：“宣泄掉负面情绪之后，感觉好过很多。”
“这也算种心理调节吧。”
钟神秀颔首：“你找来，就是想报答？”
格罗斯猖狂地笑着，丢出个酒瓶：“自己砸，将这里个酒柜酒瓶都砸完！少瓶就要你条腿！”
“格罗斯……”
钟神秀皱皱眉。
“老大……您还有什吩咐？”
格罗斯注视着奥尼尔满头血液，眼睛都似乎在放光，带着点不正常癫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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