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不明白,既然他不想做手术,为何还要拿阿俞那五千万呢?”说到这里,余秋泽欲言又止,“就连房子和车子都……”
他不提这件事还好,提,江俞就想起前段时间自己正在家里午睡呢,莫名其妙家里就闯进几个大汉,二话不说就把他连床带人起抬到外面去。
江俞被抬出去时候上身可没穿衣服,就穿条因本命年而买红色大裤衩子,感受到周围来往人们注视目光,江俞心态顿时就崩完。
他大声训斥那些保镖,骂他们私闯民宅要报警,可人家甩都不甩他,将他扔出去之后就开始将房子里属于江俞东西往外搬。
江俞当然不乐意啊,这要换以往他肯定叫保镖帮他打回去,但程然跑,最近不是手头紧吗,江俞为削减开支就把自己保镖给开。
江俞身穿隔离衣烦躁坐在病床边,看着余秋泽苍白脸,那张以前让他每每看到都心生无数爱意脸,此时却只剩下无尽郁闷和苦大仇深。
像是感受到江俞是视线般,床上昏睡漂亮青年睫毛轻颤,缓缓睁开眼睛,看向床头江俞,眼中迸发出惊喜神色,冲他露出个虚弱微笑。
“阿俞,你来。”余秋泽看着坐在床边,神色憔悴江俞,气若游丝跟他打招呼。
心里想却是,江俞这蠢东西真是太让人失望,白长那大脑袋,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,挺大个人,愣是让个小情人耍团团转,怎会有这蠢蠢东西!
江俞看到他转醒,收起脸上郁色,也回以个牵强笑容,关切道:“秋泽,你醒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需不需要叫医生过来看看?”
这也就导致那天如此混乱局面上他讨不到丝毫上风结果。
江俞没办法只能报警,警察赶过来速度倒是挺快,然而在对方出示房产证和各种转让手续后,果断把江俞带警局去。
他是在警局里从个小警察口中得知,程然临走前将房子转让,并且告知新房主,自己家里住是他那厚颜无耻老公和老公情人,如果在他们准备搬进去时候这两
余秋泽轻轻摇摇头,脸上带出几分歉疚:“没事,只是……抱歉阿俞,……”
“是不是又让你担心?”
江俞见他这副表情,也不好再说什苛责他话,只安慰他道:“怎会,这是错,没想到他会突然……”
说到这里,江俞又想起跑路程然,曾经浓情蜜意早就在这段时间接连不断重压下灰飞烟灭,再提起程然时只剩下满腔怨恨与怒火。
余秋泽勉强笑笑,“不,不关他事。毕竟事关生命,他会后悔也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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