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冬和半夏祭拜完毕,在冥冥淼淼诵经声中,穿过庭院里那些错落花枝往回走。
“婆婆是个活得很通透人。从她这里受益不少。”凌冬说,“她生前唯挂念大概就是这些花,特意在临走前最后几个月把花都移植进地里。可惜是身后终究还是护不住。”
半夏回想当时情景,伸手握住他手掌,“所以你当时受这件事触动,就想要努力护住吗?”
杜婆婆放不下她花花草草。凌冬放不下她。
所以最后那段时间疯狂地创作,特意离开红橘子,去流
“后来好像就听说你休学,再也没在学校看见你。”
晚风里,传来凌冬句话,“那不是们第次见面。”
“啥,你说什?”半夏听不太清楚,路追着问,“们还有什时候见过面?怎不记得。”
路过杜婆婆家院子时候,两个人停下车来。
今天是老人家头七。按照本地习俗今天该在院子里摆火盆烧七。
上下其手,还是拼死护住他清白。
吃完饭回去路上,半夏想到好友刚刚神色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“她们都被你吓到,大概没想到你是个这样温柔人。”半夏和凌冬人辆自行车,骑行在蜿蜒村道上,笑声洒路。
“其实从前,也直以为你是个特别高冷人。”半夏迎着冰凉夜风骑行,“你可能不知道,从前有见过你。”
凌冬立刻转回头看她,水洗般双眸带着点期待。
院子里除个披麻戴孝在火盆前烧纸中年男子,和几个请来诵经法师外。前来祭拜亲友几乎都没有。
显得冷冷清清。
半夏和凌冬进到大厅,给老人家烧纸上香,把从村口那家老店里特意买几色点心摆上供桌。
桔红糕,花生酥,汞糖等等,东西都不贵,现在年轻人也多不喜欢吃。却是杜婆婆往日时常麻烦他们去买小点心。
披着麻衣男人抬眼看他们和桌上祭品眼,木着张脸没有说什话。
“是去年事情,那时还是大新生。春节迎新晚会彩排时候,们见过面。”半夏开始细述着记忆中往事。
“那时候大家都在悄悄议论你,拿下国际大奖学长。你却不知道为什突然朝着走过来,还和说话。”
“不知道你找什事,就觉得特别荣幸。马上站直客客气气,规规矩矩地和你做个自介绍。”
“感觉也没说什失礼话。”半夏伸只手扰头,“就说学长你好,叫半夏,第次见面什。”
“谁知道你脸色突然就变,句话不肯再说,转头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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