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有机会和这样优秀琴声合奏共鸣。那只要想想,都令人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。
但凡他们能直在音乐这条道路上旗鼓相当地走下去,这样机会总会有。这在条艰难却风景迷人道路上,志趣相投朋友只会越来越多。
“对,昨天来不及谢谢你,”半夏和张琴韵道谢,“也请你帮忙谢谢伯母关心。”
昨天才生病半夏脸色还很差,不敢碰酒杯,勉强用饮料和张琴韵碰碰杯子。
即便如此,停在她肩头小蜥蜴依旧用暗金色眼睛死瞪着那杯子,仿佛监督着她只让喝小口。
半夏:“是郁安国教授带学生。”
“喔,原来是小郁。那个小伙子确实不错,倒是能带出你这样有灵气孩子。”
原来老郁也有被叫小伙子年纪啊。半夏悄悄移开视线偷笑。
晚宴时候,冠军亚军季军三人自然而然地坐在张桌子上。
张琴韵终究有些不服气,“输给你也只承认这次,下次赛场再相遇,冠军绝对是。”
站在起。
张琴韵率先伸手和半夏握握手,“恭喜你,名至实归。”
小姑娘给半夏个大大拥抱,“姐姐你琴声好棒,太喜欢你声音。”
或许比赛前,他们彼此之间带着些较劲和不满。
但音乐让消除三位年轻人之间隔阂,他们在彼此琴声中找到属于灵魂共鸣。
张琴韵张张嘴,有点想要问凌冬和她之间关系,又觉得这样场合不合适,最终还是暂时忍住。
小凌玲凑过来,压低声音说个八卦,“小夏姐姐,你知道吗?下午评委席吵起来就是因为你
半夏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中二到有点可爱程度。
林玲小姑娘这样说:“说不定下次见面,们大家是登台合奏呢。那定比今天还要有趣。”
位音乐演奏家职业生涯中,需要参加竞技比赛年纪并不长,在人生漫长岁月里,可能更多是彼此间交流配合。
张琴韵愣愣,终于理解半夏和尚小月之间关系。
作为敌人时候,半夏固然是恐怖且讨厌存在。
上台颂奖时候,傅正奇亲手把金色奖杯递给半夏,还有叠厚厚现金。
半夏脸幸福地接住。
“小姑娘很不错,好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。们这些老人家,就等着看你们这辈带来新世界。”老爷子脸慈爱,笑眯眯地,“说起来第次见到你,还是在榕城地铁站。那天你拉是首《野蜂飞舞》,对就是这首曲子。”
半夏眨眨眼睛,当然想不起来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傅正奇:“你在榕音导师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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