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自己昨天做晚上那样奇怪梦,并不是因为小莲,而是受学长新歌在潜意识里影响?
林石露出为她惋惜神色,“有机会你定要认真听次,那是首凄美至极情歌,首在绝境之中,奋不顾身奔向爱情歌。本来不喜欢情歌,可是它实在太特别。”
随后他又幽幽道,“听完这首曲子,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也该去谈次恋爱,读者总说感情戏不行,把女主角写得像是纸片人。或许只有体会过爱情人,才能写出真正深刻作品。”
“这倒是啊,”半夏带着点得意笑声,“没有真正感情经历人,光靠想象,是很难知道那其中滋味有多美好。”
林石红肿眼睛就瞪圆,下从地上坐起来,“不可能,说得好像你体验过样。”
位大作家正抱着只犬形公仔躺在地毯上哭红眼睛,满地丢着他擦过鼻涕纸巾。
半夏好笑地伸手敲敲门框,“林石头,你又怎?又被读者骂吗?”
林石抬头看见是她,便继续赖在地上,抽张面纸狠狠擤把鼻涕,答非所问地说,“半夏,你知道你隔壁住那位是谁吗?”
半夏啊声,考虑到凌冬学长不太喜欢亲近人性格,没有立刻把话说实,“知道啊,是们学校位钢琴系学长。”
“是钢琴系吗?还以为他会是位作曲家。”林石抱着毛绒狗子说,“他音乐太有东西,每次都能够直达人心深处。听完他昨天新歌,就觉得自己实在过于渺小,虚有其名,其实不过是个垃圾而已。”
他和半夏对着门住年多,知道这个女孩是个和自己样不谈恋爱修炼狂魔。
半夏清清喉咙,眼角透着得意,“当然,现在已经是有男朋友人。”
“连你都有男朋友?”林石浮肿脸色更加难看,憋半天,才萎靡不振地叹口气,“其实半夏,你琴声也很动人,有时候卡文卡得焦头烂额,听到你琴声很快就能顺过来。可惜你学得是古典,接触解得少,
半夏又好气又好笑,“你就为这个哭?现在已经流行开始这样跨行业内卷吗?”
“你不懂,艺术都是共通。”林石嫌弃地看着她说道,“不论是小说家,画家,还是音乐家,大家其实都只是在用不同方式表达自己内心世界而已。”
半夏受不他这个文艺范,做个甘拜下风手势。
林石不满意她态度:“难道昨天晚上,你没有听见隔壁那首歌吗?你点感触都没有吗?”
“什歌?”半夏眨眨眼,“睡着,应该没有听见,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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