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今天琴拉得很投入,细腻到极致琴声勾在人心头,莫名有种让人心跳加快,面红耳赤感觉。
“你这个风格被老郁听见,难道他不会砍死你吗?”挤在小桌子前写作业潘雪梅咬着笔头笑,“这可以叫做少女心吗?听怎像是秘密花
店门口公交站台上,两位准备去上班年轻妹子,化着精致眼妆,穿着毛呢小裙子,挨在起说话。
语调温柔,举止娇俏,般秀美可爱。
就是半夏看,都感觉赏心悦目。
半夏是喜欢这种软萌可爱妹子。但有时她也会在想,这些女孩表现在外娇柔软绵,或许并不是她们真正本性。
只是这个时代中,女性被普遍认为,更吸引异性模样而已。
半夏下楼时候,险些和位提着豆浆油条上楼邻居撞上。
“起得真早,大作家。”半夏打声招呼,伸手撑下楼梯扶手,从他身边台阶上跃下去。
“这有活力吗?”那位通宵晚上,顶着两个黑眼圈网络写手,羡慕地看着消失在楼道口抹衣角,“早什啊,这是还没睡呢。”
到楼下,跨上自行车,骑行在乡间晨露未消小道上。
被大清早凉凉寒风吹,半夏脑子才彻底清醒过来,想不明白自己刚刚是犯什浑。
在半夏成长岁月里,成年男性角色是缺失,正常异性亲密关系该如何形成,于她是个模糊不清概念。
但有时候,有种本能无需言传身教。就像让条剥皮鲜鱼,平躺在山猫面前。让条漂亮麋鹿,在雪豹前露出它柔软脖颈。天性在那刻自然便会不可压抑表露出来。
在那朦朦胧胧屋子角落,半夏很清楚地知道,自己心底升起股隐秘愿望,想要口咬住那雪白勃颈,把他叼回自己巢穴,让他无处逃逸,让他成为自己所有物。
半夏昂起头,咕噜咕噜喝掉半瓶凉水,喘口气,骑车向学校方向驶去。
学期过去大半,抢琴房人数开始激增,没能早起潘雪梅没抢到钥匙,只好赖到半夏琴房里写作业,顺便等她起去上早课。
天色还很早,淡淡晨曦透过树叶间隙照在小道上。黄鹂隔叶歌唱,鸡鸣犬吠相闻,整个村子开始在早晨阳光里缓缓舒醒。
栋老房子大门被打开,退休独居老婆婆弯着腰在院子里浇花。
二楼露台上,位年轻妈妈背着小孩在晾晒衣服,同时回头喊着自己另个上小学孩子准备起床。
再过去栋楼,家里女主人正忙忙碌碌地准备全家人早餐。
半夏骑着自行车到路口杂货店,停下来买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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