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你说,也想起来。倒是和那位大师样,狂妄不羁,肆意妄为得很。”
半夏本来笑嘻嘻脸,却在这几句话间不知不觉变淡,“就是自己,自己琴声不和任何人相同。”她字句慢慢地说道,老郁此刻心情很好,没听出她语气变化,遥遥伸指点着她,“你啊你,不知天高地厚,你知道们说得是哪位大师吗?就随便插嘴。”
“是不样。”他妻子从旁笑着说,“这孩子有着自己风格。她琴声里,多份赤城。赤子之心,尤为难得。”
在半夏告辞离开之后。
郁安国看着他妻子直笑,“真是罕见,你这个人,惯常不喜欢给别人评价,还是这高点评。今日倒是怎?”
妻子收起桌上水果盘,“也不知道怎,这个孩子每次来,不管拉什曲子,琴声听起来总有股隐隐痛。让人心底忍不住酸涩。她年纪明明还这样小,音乐表达却这洞察世事成熟,好像经历过很多世事样。”
郁安国放下手中杯子,微微叹口气,“确实,这孩子很不容易。但有时候又觉得,宝石就要经过这样痛苦打磨,才能真正地发出光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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