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笑起来,摆手谢绝,“虽然钱是好东西。但实再更喜欢拉琴,还是不太喜欢卖酒。”
这话她本来没有别意思,听到对面姑娘耳朵里,就觉得她看不上自己这个行业,笑着脸下就淡。
她伸手拍拍铁质楼梯,阴阳怪气地问坐在台阶底下大叔,“你说呢,老贺,她拉得好听吗?”
老贺是红颜里驻唱,年纪大,唱得歌最近不太得观众喜欢,刚刚被老板骂顿,心情正恶劣着,气冲冲道,“不怎样。”
半夏也不生气,还认认真真地问,“你觉得什地方不怎好?”
是半夏周两次晚上兼职地方。整条街上灯红酒绿,不是咖啡厅就是酒吧。
蓝草隔壁,是家名为红颜酒吧。两家后门各自用铁皮砌着送货用斜坡和楼梯。中夹着条死胡同,用来放垃圾桶。
这个点种,酒吧里还没什客人。两个卖酒妹子和个酒吧里驻唱大叔,分别在台阶上下抽烟聊天。
半夏来来回来拉好会,自感觉不够满意。停下弓来。
对面台阶上化着浓妆年轻小姑娘便隔着巷子问她,“你拉得这是什歌?都没有听过。”
大叔想不到她还能追着问,嘿呦声,伸手拿掉叼在嘴里烟,“嘿,说你个小姑娘家家。你这种年纪,能知道什叫流浪者吗?无病呻吟啊你这是。”他坐在对面台阶上,上年纪手指里夹着烟,烟头点着半夏方向摇摇,“别拉这种曲子,拉些情歌啊什就好。”
“那你说说什是流浪者?”半夏始终不生气,温温和和地坐着聊天,火气再大人,在她面前慢慢也就平静。
“行吧,告诉你什人才叫流浪者。”坐在台阶上中年男人用力吸口烟,吐出串烟圈,“大叔年轻时候呢,喜欢搞音乐,写歌,编曲。”
“为这个梦想,背井离乡,去帝都,和几个兄弟住在个小小工作室里,不顾切地把青春都砸进去。那时候,没觉得自己在流浪。”
昏黄路灯斜斜照着台阶
“流浪者之歌,你感觉怎样?好听吗?”
“这种歌也听不懂。你们那客人会喜欢这种曲子吗?你怎不拉流行点歌曲?”小姑娘笑嘻嘻地说话,她化妆很浓,但年纪看起来或许比半夏还小上不少,“这不是在店里演奏,是学校比赛用曲子。”半夏说。
“你还是学生啊,那在蓝草兼职拉晚上琴能挣多少?”
半夏伸出俩个指头,“两百,偶尔还有点小费。”
“这少。”卖酒姑娘有些看不上这点钱,“你不如跳过来们红颜吧?晚上随便开几瓶酒,都比你那多多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