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来到起哄最响几个人面前,对方站起身,身形强壮可非刚刚拦路他几个人能比。
居高临下
“听清楚吗?卖屁股小白——小黑脸想翻身呢。”
“裴凉你是不是不行啊,这多天,连个软脚虾富家少爷都调教不好。”
“是不是你床上表现让人不满意,让你表子终于看不下去?”
“你要是真这不擅长调教,可以帮你把。”
“找啊,以前没看出这黑皮兔子好处,最近天天在牢房里叫,那声音倒是够劲儿。”
然后杯子啪砸地上,咧嘴冷笑道:“你不提醒倒忘,在你看来,老子是这好哄?”???才说出来阿诺德自己就觉得有点不对,重点错,他要宰这傻逼,怎会说这种暗示加大力度补偿话?
但对方已经回答他,表情异常诚恳,跟这些天来日日夜夜欺凌他好像不是个人样,但莫名又让他不陌生。
裴凉道:“没这想。”
“这样吧,在这所监狱里,无论你想要什,只要能做到,都满足你要求,如何?”
阿诺德闻言脸上狞笑更深:“好啊,那要干你。”
,甚至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自安慰——
其实她也挺好。说话好听,温柔小意,也会照顾人,关键不知道是不是在监狱里被欺压久,还是对方直以来都处于绝对强势地位。
阿诺德对于她这会儿小心讨好是打从心里倍感受用。
但这念头才冒出来,阿诺德便悚然惊,然后自唾骂。
这特是不是贱?
在监狱就是这样,底层是没有人权。
但要是个人连底层囚犯都敢挑衅你,尤其是还是你自己养狗,不做点什今后可就别想抬起头。
周围鹅囚犯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可那个黑皮表子今天却格外不同。
阿诺德闻言,冲裴凉冷笑下:“等老子三秒钟。”
裴凉听,落在阿诺德身上眼神就暗暗——
“你确定?”
阿诺德突然浑身麻,但这被他误以为是长期受压迫产生应激反应。
可阿诺德今天打定主意,绝不做以往那个怂逼,便很快压下这份‘忌惮’。
但他还没开口,周围囚犯便哄然大笑——
诡异气氛直持续到裴凉说出句:“哦对,肚子里东西狱医应该给你清理过吧?”
肚子里东西,肚子里————东西。
阿诺德想起自己半昏半醒之间记忆,好像确实被清理过,身体里流出不少东西。
他原本差点都被安抚下来毛瞬间都炸开。
阿诺德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,居高临下看着裴凉,将那杯凉饮料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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