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方才教训还不够,得加大刑罚力度。”
说着食指中指并拢,戳在他腰眼上,又引导注入体内真气。
方玖原本打算忍耐,也通过方才感
便是不负以往富贵,至少能活下去,到底是当时显赫时方家,便是因圣旨无法明着救助,其他家人父家或是亲戚总会相助二。
至于方家仆人,二品大员家中效力,自然多是小官富商争抢。
“奴沦落此地,自顾不暇,便不凑上去,污曾经亲人眼睛。”
“只是幼时乳爹和情同兄弟奶兄偶有惦念,如今也不知沦落何方。他们父子俩可还能团圆?”
裴凉见他神色凄苦,这会儿却是不做人。
“方玖。”他低声道。
“出身及家族境况。”方才套问红袖,毕竟只是匆匆几句侧面回应,信息不算完全。
方玖闻言脸色变,可在凉王面前,那些曾今骄傲和如今狼狈又有什好隐藏?
或许对方就是想在这里磋磨他,让他回想起自己如今尚可处境,不至于彻底跌落淤泥里是谁恩德。
于是方玖闭上眼睛道:“出身燕云方家,原本家中人口三十有六,后因牵扯巫蛊案,举家被抄,女丁问斩,男子——男子沦落为奴。”
着镜子。
没有,凉王什都没做。
可做他这行自是不缺乏眼力,普通医理也略通二。
不,凉王手指,此时落点分明是他后背大穴上。
正想明白此事,就听凉王道:“囚犯是没有资格提出疑问,知道吗?”
接着问道:“既如此,你为谁效力?”
方玖奇怪看眼裴凉,这又是什目?
难不成她连折辱人都还要考验他忠心?
时间方玖不敢确定怎回答,便紧闭着嘴,别过头不看对方。
裴凉笑笑:“居然是个忠心耿耿*细,到这份上还想护着自己主子吗?”
方玖被‘审问’时候,发现凉王手并没有放下来。
相反她仍在自己穴位上游走,虽然体感不明显,但他确实感觉到处处被点燃发热,就如同泡进温水中般。
方才被修理两下,但这感觉让方玖迷恋,甚至有些沉溺其中,这让他感到尤为可耻。
裴凉又接着问:“家中除你之外,还有几口人存活?”
方玖又陷入沉默,接着凄凉笑:“其他人过得尚可。”
“问你,你就答。懂吗?”
方玖眼神里有些倔强,但下秒,那股无法抗拒感觉又来。
如针刺电击般,但要说纯粹难受也不尽然,只是让人不能自已,毫不受控,拼命想停止这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快到极致感官。
“懂,懂,奴知道。”
“姓名。”裴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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