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口气都没松完,就听裴凉道:“所以让人审当初与父兄出行回来人,得到确切结果。”
“……”江曹两家人眼睛圆睁。
莫说他们,就是开始挑起这事汪帮主,都早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明明他是搅浑水人,但看着裴凉比他努力,比他给力,时间竟有种作为坏人自己不够给力感觉。
傻乎乎从挑拨离间被迫变成吃瓜群众。
“虽不知裴兄当日鬼祟之状为何,又怎会将月余前借银之事拿到当天细说,想来只是糊弄闺阁女儿而已。”
“裴掌门听信父兄之辞,不考虑其行事可疑,便拉两家下水,是何居心?”
既然你自己找死,那就个人死吧,江曹两家如此想到。
总归他们死咬着自己当初就制造出来证据不放。
结果话音刚落,裴凉就回答道:“可当日抬回来那批箱子,上面就有韩家标记。”
来风,多少有点适应。
此时按着裴掌门所言细细思索,当日裴家这般着急跟江家定亲,还有裴少掌门与曹卉亲事也是那段时日最终敲定。
当时看来只是裴家捧高踩低,见韩家没落便不顾体面和恩义。
可现在换条思路看待这问题,这颇有些联合干恶事,用姻亲关系绑定,共同死守秘密作态啊。
如果这三家‘借’银真是裴掌门所说般运回来,那当初在灵堂之上,裴掌门提韩家钱,江家便认怂这件事,也有解释依据。
这时候便有几个被五花大
“裴家当日再是艰难,总不至于借银之后,那箱子还留着反复使用吧?”
江掌门呵斥道:“够,你当初还未主事,切仅凭自己臆断,且你只能看到你裴家行事。”
“再是如何,也无法证明当晚裴兄他们带回来是那笔借银,至于可疑之处——两家如何得知?”
裴凉点点头:“确实,当时天色昏暗,且父兄对说过谎话无数,张口糊弄更是信手拈来,确实做不得准。”
江曹两家闻言再松口气,以为这疯女人总算看在情况对裴家越来越不利,但撕破脸却对江曹两家打击收效甚微而选择适可而止。
江家当时退怯哪里是害怕道义谴责?总归当天最后他们也颜面尽失。
他们害怕分明是裴凉继续乱说话,鱼死网破而已。
便有人沉声问裴凉:“裴掌门,你是否能保证你说话句句属实?”
裴凉正准备回答,曹掌门便插话道:“派胡言,们虽不知裴兄当日为何这般与她解释,但当夜和江兄两家却是没有做那鬼祟之事。”
“江兄有证人证明当夜在外饮酒,曹家也能找出证人证明自己没有出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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