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功不济年轻女郎,就敢宰自己立身之本父兄,这是个
“如今你还好意思琢磨到底封不封对方嘴这区区小事?”
“你可是杀自己亲爹!!”
“还有亲哥。”景护法默默加句。
四人叹为观止:“人是你杀?”
“你杀那你还有脸到处通缉人家?”
“据所知,夏云纱与裴掌门交集也仅仅只有杀父之仇和韩未流,若夏云纱所说之事事关裴掌门父仇,这厢便是失礼,裴掌门大可当这话没问过。”
“不过韩未流对于圣焰教来说也意义重大,如若是关乎于他,还望裴掌门细说二。”
裴凉闻言,视线落在司徒琸身上,见他脸上毫无异色,只是看着貌似心情不错样子。
便明白他意思。
于是便直接道:“若对外人自然暂时还需保密,不过对于几位倒是没有什不好直说。”
为何当日司徒琸行人在江家可以来去自如?让各大门派高手忌惮不已?除他们本身布置充分,自然也是这个原因。
他们就五个人,现场江家可是整个中原武林大半高手汇集,真鱼死网破拼起来,就算将这几个妖人留下来,正道损失也是难以估量。
但裴凉却貌似很轻松,对于这善意提醒,冲梦琉璃眨眨眼睛,露出个承她心意笑容。
“这不是还有七天吗?足够准备。”
七天?这怕是足够人家准备吧?
四人快给这女人无耻给跪,岂止是江逊和他们教主,凡事跟这女人牵扯人,处境都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。
老护法再度流泪道:“教主,这娘们儿不是好人呐,回来吧!”
这玩意儿,利用自己父兄之仇捞多少道义上便利?
关键是从来没有个人怀疑过她,便是她亲自说出口那刻,他们甚至第时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谁能想到呢?谁敢呢?
“夏姑娘方才所说秘密,大概是杀死亲爹和兄长这事吧?”
说着还有些发愁道:“处刑当天确实不方便将此事透露给众宾客,但是有些问题,又需要夏姑娘配合。”
“封不封她嘴都为难,此时也有些犹豫啊。”
四个护法听这话,脑子里都是空。
老护法连忙炸毛:“等等!给老夫等等。”
魔教人都不知道这女人哪儿来自信,不过又觉得她并不是那等盲目乐观人。
既然人家这般说,他们说起来还是敌对势力,自然不好再说什。
梦琉璃便突然问道:“有事,有些好奇,不知裴掌门可否替解惑?”
“梦姑娘请说。”
“那夏云纱方才求饶之时,嘴里说不会将裴掌门所做之事公布于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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