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邪笑道:“我倒是期待,那女人意识到我俩一体双魂的时候,脸上该是何等羞愤交加,欲死不能的表情哈哈哈哈……”
说着司徒琸仿佛是又找到了打败裴凉的希望一般,开心不已。
韩未流却咯噔一下,这傻子,怕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正要说什么,却突然在圣焰教内看到了一个人。
他停了下来,问带领这人的梦琉璃道:“此女面生,她是何人?”
司徒琸便恶毒道:“你个窝囊废,你就是怕!”
“你怕本座真正出来就逆风翻盘,一振雄风,比得你个废物没有丝毫可取之处,所以提前跑了回来。”
韩未流:“是是是!我怕了你了,她也怕了你了,你多厉害啊。”
“一碰就哭,哭着还要,纵使万般丢人,嘴上逞强的功夫却是已然出神入化。”
“胡说!休得污蔑本座。”
是恨个半死。
但还是得去查明对方这三年来到底藏匿于何处,有何际遇,如今知道的东西有多少。
他的存在始终是敏感的。
而此时身份敏感的韩未流已经从裴家离开,再度回到了圣焰教,因为该副人格主要掌控身体的时间到了。
虽然这大半个月来,这家伙在床上屡屡抢夺控制权,但到底时间上不是他的主场。
梦琉璃见教主突然回来,脸上也是松了口气。
便道:“此时名叫夏云纱,原是望秋派弟子,三年前因牵扯斩月门前掌门父子之死,被整个江湖通缉,找不到容身之所。”
“如今圣教归来,便上门投靠。”
魔教既然摆明车马跟正道作对,自然正道通缉的人他们是敢接纳的。
更何况斩月门那个裴掌门一直叫他们很在意,夏云纱牵扯其中
“哦?那昨日是哪个傻子被骗去捆起来的?”
司徒琸说不出话来了,韩未流便劝道:“要我说你就别掺和了。”
“自己又没用,屡次丢人,放再狠的话,也拾不起司徒教主你掉地上的尊严,不若放宽心,早晚有一日我帮你讨回来。”
司徒琸却闻言冷笑:“你倒是想与那女人双宿双飞,却也不想想,本座岂能任你好过?”
“我非要横插于此,让你们两个本座讨厌的人都不好过。”
抢了一次被搞哭一次不说,还得休息一整日,是真的小可怜。
以至于算着他日子快来了,司徒琸便越发摩拳擦掌:“之前半个月,那是本座对身体掌控力不行。”
“你待我真正抢回身体再试试?定会把这女人弄得痛哭求饶。”
“你何时说这狠话的时候,能先把自己眼泪擦擦,声音先收一收再说?”
不知是自己醋劲,还是未免司徒琸出大丑,韩未流打着魔教不可久日主位悬空为由,强行不顾司徒琸反对跑回了魔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