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逊当场眼睛都红,他喜欢给别男人戴绿帽,不代表就喜欢自己被戴,而且还戴得这光明正大。
要是常人,这会儿早打起来。
但江逊能好好活
江逊指着韩未流道:“你找谁都可以,找他就仿佛是在告诉,当初你与他退婚选择是错误般,既如此,那你为何还要维持这段婚约?”
“裴凉,你就自己琢磨吧,要还是要他,今日你必须得选个出来。”
裴凉刚要开口,江逊就提醒道:“不过你可得想好,能为你做什,而他又能为你做什。”
“你这般聪明通透,为利益不择手段,想来很是明白自己该怎选吧?”
话音刚落,韩未流又抢过裴凉话头,表情冷淡,语气却透着股拱火意味道:“江公子何至于如此?”
话又岂是别女人能比?”
“早已说过,你要如何,直言便是,定如你所愿。结果你从不在乎与多少女人有染,反倒是乐见其成,你让不安忐忑,如何能看得见你对真心?”
哟!这玩意儿又倒打耙,说得是她这儿不给他安全感,所以他才出去乱鬼混对吧?
裴凉真觉得江逊是传统教育下朵大奇葩,不单单是他花,而是他花借口都跟般男人不样。
要不是三人身上古装,裴凉还当她现在是现代场剧本,毕竟古人哪儿想得出这时髦甩锅技巧?
“你二人皆是心为阿凉,不过个主外个主内罢,步步退让,极尽谦虚,不想与你争夺锋芒,怎到你嘴里,便真是半点无用?”
“诚然江公子善于应付女人,被阿凉委以重任。但阿凉为斩月门殚精竭虑,劳累辛苦,不但要处理门派事物,应对外敌,还要勤学苦练,不然何至于三年便有如此功力?”
“阿凉孤寂劳苦,虽无用,也能抚慰二,就如同江公子怜惜那些当家在外奔波劳碌寂寞内宅妇人般。”
“以为江公子自己便是做尽此等好事之人,该是很理解此举意义重大,没想到竟是如此狭隘之人。”
说着亲密揽过裴凉,似笑非笑道:“都是为这没良心做事,难道谁还比谁高贵不成?”
江逊明明没有任何现代理论基础,却能屡屡开辟异曲同工之妙招数,可见是个真正可怕人。
裴凉对其肃然起敬,越发觉得这家伙是真正可用之人,
江逊那边却接着道:“好,既然你不稀罕真心,可还是对你痴恋不舍。”
“即便你提出那般过分要求,最后还是妥协。可是被你亲自推上别女人床未婚夫。”
“你想报复寻欢作乐,可以,但绝不能容忍你找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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