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掌门想掌拍过来,被江家和周围人拦下。
江逊忙到:“凉师妹,知你痛心难过,金掌门再是不妥,却也不应被如此羞辱迁怒。”
“快与金掌门赔个不是。”
裴凉却看着江家,脸上副耐人寻味
金掌柜点头:“正是!”
“那就对,那趟货物清单,购置数量和成本,往来车马人力消耗。这些都是大数目,自有详细账目。”
“其中购置成本,确实是笔大数目,以裴家当时能筹集现银,确实无法拿下,所差金额,确实也跟金掌门手里契书上数字差不多。”
金掌门面上露出得意之色,周围也头雾水——
“既裴小姐对生意账目知之甚详,又为何污蔑金掌门造假?”
这事本就做得不厚道,同时也让人觉得裴家不可深交。
裴大小姐介女流,养尊处优千金小姐,在众人看来哪里懂家中产业生意?却连求证都无,直接断定人拿是假契书。
倒是让原本觉得在此时提这档子事,金掌门颇为小气计较那部分人,觉得人家开始担忧果真不是空穴来风。
周围窃窃私语,要别年轻女子,恐怕早就羞愤得想要钻地。
可裴大小姐却不,她在金掌门喋喋不休说大通之后。
裴凉笑道:“非是污蔑,因为那笔钱根本不是向金掌门借。”
说着对金掌门道:“不知金掌门从何处得知裴家账目上有这缺口,且资金来源并未录入书面,所以自以为找到可趁之机,想要敲诈勒索。”
“金掌门自认家底平平,这确实没错。你介掌门便对产业生意如此外行,金鸿派上下能维持嚼用已经是祖宗家业够厚,可笑竟有脸编造笔巨资,‘借’与斩月门?”
“岂有此理!”金掌门掌拍碎桌子:“破船还有三斤铁钉,金鸿派虽然子孙不孝,好歹先祖也出过英雄人物。轮不到你介女流轻鄙。”
裴凉却丝毫不为他气势所摄,而是笑意越发浓厚:“是啊,想当年金鸿派先祖何等英雄人物?却不料子孙不济也就罢,还失家门风骨,成那偷鸡摸狗行骗勒索鼠辈。”
这才似笑非笑开口道:“原来如此,金掌门便是断定身为女子,对家中产业经营无所知,所以才敢有恃无恐捏造证据,让裴家莫名多出笔巨债?”
“你说——”
金掌门话才开口,就被裴凉不耐烦打断:“金掌门,言之无物话您说得够多,何不听说两句?”
金掌门要不让她开口,倒像是欺负她小女子不谙世事般?便压着火气吞回本欲说出话。
接着众人就听裴凉道:“金掌柜所说那笔生意,可是三月开春启程那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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