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看起来就是好巧不巧,所谓帮派争斗被带上来几个人,正是被派去接触池家,全公公,还有徐家那几个。
池家他们见到人,顿时心绪激奋:“是他,就是他,唇下长颗痣那个,化成灰也认得。”
“你们将家闺女和小子藏
裴凉笑:“个女子在外行走,自身安全当然是重中之重,聘用伙计护院时,要求高些也在所难免。”
顾修是不信这说法,只不过想到京中传言她与师飞羽暧昧,便只当这是那位能耐人给自己美娇娘派保护。
倒也不追究。
而人群中厉深此时却已经明白大势已去。
原来就连栽赃映舒都不是裴凉最后环,她深知以映舒依仗,在证据不甚坚实情况下,根本不会伤筋动骨。
家原因,蠢货不可怕,可怕是这年头给蠢货赋予太多权利。
这样来,裴凉身上所有指控都洗刷干净。
顾修正要使人押解那些人去顺天府,裴凉又道:“侯爷,幕后黑手还没有揪出来呢。”
顾修挑眉:“你也听到,出头与这几人交涉均不是人,想必只是受人驱使小喽啰,那背后设局之人狡猾,从他们这里是问不出什。”
“只能将他们带回府衙,让画师根据描述画出那与他们接触之人相貌,再全城通缉。”
或许般女子进监牢便会脱半条命,但映舒有众人上下打点,甚至那姓王府尹公子亲自照顾,除名声上又会受累,实质影响不会大。
但此刻,是厉深成为城南地下势力老大后,头次体会到这种万事休矣,无力回天绝望感。
那女人好打算,她根本就是顺势而为,趁着将他困在此地机会,联合与他有仇几个当家,趁机发难。
不,这根本不是临时起意,他那几个仇家,个比个谨慎,不可能贸然听个女人指令,在这短时间内联手。
定是这女人回京开始,便已经接触打点,可笑他还将人当做普通厨子。
裴凉却笑笑:“却是巧,伙计们办完事回来,经过南城时候,说是正碰到几波帮派地痞斗殴。”
“本着身为京中居民,维护周围治安人人有责原则,伙计们上门劝劝架。”
“谁知那其中个帮派地痞非但不听劝阻,还胆敢袭击无辜,无奈之下伙计只能联合其他几波人,将其制服拿下。”
裴凉指指被揪出来煽动言论那几人:“这几人如此面生,不知来历,不若试试问问那些人,是否相互知道来历?”
顾修似笑非笑:“裴掌柜伙计还真是好能耐,什事都做得,倒是把府衙里正经衙役,给比成堆酒囊饭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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