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今是满腹怨恨,裴家举动在你眼里都是不怀好意,可你当咱大伙儿是傻子呢?”
“就是,裴家若有这能耐,还需整日累死累活经营区区酒楼?”
“正
“于是便说动家里人上门比试,哪知池家自老爷子去后,子孙本事不济,无法以技压人,便忍无可忍揭穿你裴家无耻小人面目。”
“岂知你裴家早有防备,趁他对那绝艺标记验明正身之际,先步下毒谋害他啊~”
裴凉都笑:“在众目睽睽中下毒害人?还是在第楼大堂?池夫人不觉得您这话大有问题?”
池夫人冷笑:“确实,做酒楼生意,吃食安全和店面干净重愈切。你第楼如今在大堂不清不楚死人,日后必然生意落千丈,属自断前程之举。”
“可是若与举家抄斩大罪比起来,区区第楼便不算什。总归是处店面,只要你招牌手艺在手,哪里不是海口天空?”
原本需要别人拿出证据才能证明罪责裴家,如今却百口莫辩起来。
如此猝不及防,却没想到裴掌柜如此冷静,倒是越发期待接下来是如何交锋。
顾修点点头:“确实,既然死人,在衙差和仵作到来之前,便尽量保证现场完整。”
“你二人,休得借撒泼浑闹之名,行破坏之举。”
“还有什可查?这不明摆着他裴家下毒?”那妇人喊道。
与池掌柜父亲池大厨还有儿子不样,这个池夫人倒是嘴皮子利索,丈夫乍然身亡情形下,面上悲痛欲绝,但说起话来却是条理分明直指重心。
倒确实比池大厨祖孙二人更适合这会儿出头。
然而池夫人话出,裴凉还没有回答,人群里便已经出现声音。
有人高声道:“话不能这说,你空口白牙便定裴掌柜罪状,若都如你这断案,那还要衙门干嘛?”
“这大堂内数百人,甚至有体面如顾侯爷,难道大伙儿都是傻子不成?你个妇人开始就血口喷人,裴掌柜方才封锁酒楼,维持现场之举,也被你污蔑要杀众人灭口。”
顾修脸色沉:“人命关天,岂是你无知泼妇可妄下断言?”
他个侯爷,面沉不耐之下,身后随从护卫杀气涌动盯过来,那妇人再不敢浑闹。
第楼伙计自然顺势放开他二人退下,在经过裴凉时候,被低声交代什,便退出场内隐于楼中。
池家行此时神色凄然,裴凉却问道:“敢问池大厨,这二人是——”
池大厨还未开口,那妇人便恶声道:“乃池大刚之妻,近日你靠阴谋手段腆居第裴家还敢卷土重来,相公想起老爷子临终前道出不甘,越想越是愤愤不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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