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凉吃完饭便问应四季借把砍刀在削竹子,应四季和邱三响他们哪儿能让大厨累着?
便抢过砍刀拍着胸脯让她尽管吩咐。
裴凉让二人根据自己要求砍数节竹筒,各有规格长短,又问坐旁石头上看着他们不知道想什师飞羽道:“车轮能卸下来吗?”
师飞羽嗤笑声:“卸下来若上回去不牢靠,耽误行军你待如何?”
裴凉道:“担心无非是车轮脱落,此轮构造简单,可以做出更结实牢靠承轴,并且轴心防滑多是比塞粗布更好办法,有何不敢负责?”
众人砸着嘴回味刚才晚饭,行军路上奔波苦累半点不见,仿佛是农忙时节,劳碌天看到成堆丰收谷子,那满足感打从心里溢出来。
“早说当兵能吃上这好,自个儿就来,哪儿用得着衙差上门拿?”
这些年多地爆发农民起义,外又有蛮族威胁,连年战事频发,征兵自然也频繁。
“嘿记得,那会儿你哭得尿裤子。”
“去,才吃好,别用你那臭嘴招嫌。”
入口那本就脆爽醇厚嫩姜泡椒,与猪肝猪心等物爆炒后互相成就鲜香最适合下饭。
他平时不是重口欲人,这会儿却欲罢不能。此时才出京城个白天而已,且没到馋食地步。
于是师飞羽问道:“你是怎输?”
裴凉手顿,接着笑笑:“技不如人罢。”
“不过那是最后次。”
邱三响道:“你是不是忘自己早上才差点被当*细杀?”
裴凉回头看他:“如今追随将军,大家便是自己人,有本事为何不敢痛快施展?”
“相信将军也不希望手下人
“想娘,娘烧饭也好吃,等回家,就割它二十斤肉,照着裴姑娘方子,让娘做给吃。”
“明天吃什?”
“还想吃这个饼子,没想到菜干也有这好吃时候,再不嫌它重。”
“那不如会儿咱再去猎头猪吧?遭,想到明天那顿又饿。”
最终几人还是没去成,此地到底陌生,大家不熟悉地形,白天还好,晚上出去走丢便是妨碍行军重罪。
师飞羽见她毫无落拓之色,眼里神光已经不能用自信形容,仿佛只是在说件理所当然事。
师飞羽眼神里有些触动,这对切事物专注自信,不为任何人眼光恶意阻挠为动人,便是身处高位男子也寥寥无几,这个平民出身女子倒是不知从何而来坚定不移。
在师飞羽看来,这位裴姑娘可不是因无知带来无畏。
小半个时辰过后,已经吃饱喝足将士们三五成群坐在地上。
夕阳还未彻底落山,照得人暖洋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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