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早点习惯。”
顾修闻言兴味之色更浓,也是天香楼常客,以前竟没发现裴小厨这般促狭。
裴凉确定他这会儿好说话,便直接道:“叨扰顾爷是有事相托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!”顾修来兴致。
顾修在原着
“以魏厨当初本事,多是人乐意捧着分红求他坐镇,再不然自己凑合也能开,你裴家虽然对人有恩,但也不能心安理得把人功劳贡献当天经地义。”
裴凉冷眼旁观,算是看出来,裴家这三人,裴父裴母是烂泥扶不上墙,本事不济不说,连耍心眼比*猾都不如人。
而原本裴小厨心做菜,本就性格木讷不善言辞,又得撑起整个天香楼,自然心思单纯不通人情世故。
原着里又被直接戳穿裴富贵收买评委,裴家三人沦为笑话,奚落之语四面八方涌来,裴小厨便是心里知道些内情,在这种情况下也百口莫辩。
谁会相信个人品低劣人?
伙计怕是清楚。”
裴大厨选定继承人后,确实有意隐退,兼有磨炼之心,所以在裴凉刚出生那两三年里,确实整个天香楼以魏启贵为主厨,裴大厨只偶尔出手。
要说那段时间天香楼是魏启贵挑主梁,倒也不假。
周围人听完越发认可魏启贵劳苦功高。
魏母凄凉笑:“可再是兢兢业业又如何?外人终归是外人。”
此时裴富贵陷落在周围指责中,魏家人还有魏映舒众裙下臣看着他丑态阵快意,却没有注意到裴凉不知何时走近身为评委顾修旁边。
此时顾修手里还不急不缓剥着橘子,场闹剧看得津津有味。
见裴凉过来,似笑非笑:“裴小厨不替你爹解围?”
裴凉笑笑:“魏大娘所言不实,但说家父话倒也不算冤枉。”
见顾修脸上露出讶异之色,裴凉道:“嫉贤妒能,行事刻薄,脑子里全是旁门左道,却又口笨拙舌连面上体面自己都挣不回来。祖宗家业被他手败落,接下来且有得凄凉日子品尝,这会儿只是开胃小菜而已。”
“原本老爷子虽则严厉,但日子尚且过得。可孙女露天赋之后,就没家位置站。”
“那时候老爷子还算硬朗,大可再教个出来,便把家那个打发到新店。”
“可怜家那个蠢,不知老爷子深意,掏心掏肺帮忙打理,不知道跟自家营生样。那分店从门可罗雀到座无虚席,裴富贵你敢说不是他功劳?”
“你这说,那店不是裴家出钱还是少你姓魏工钱?”裴富贵嚷嚷道。
不待魏母说话,便有人反驳:“话不能这说,整个京城开得起酒楼饭店多去,有几个像天香楼分店样生意火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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