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应鹤微微诧异,转而又想起他把愁永昼转赠给童归渔那件淡桃粉剑坠放在身上,许是昨夜钧儿看到,便如实道:“那是他人托送给童归渔。怎吗?”
秦钧站起身,自然而然地接过他手中桃木梳,似有若无地笑声,道:“以为师尊不喜欢李师兄送东西,或是……有什女修,向你剖白心意。”
江应鹤怔下,不知道脑子里是怎转,叹道:“但凡有个女修瞎眼看上,你师尊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?”
秦钧梳发动作停顿下,俯身看着他道:“对,但凡有个,都会挖她眼。”
江应鹤:“……”
,”江应鹤停顿下,略带纠结地问道,“你梦游?”
“没有。”
秦钧低头道,“弟子没有睡。”
江应鹤卡壳,不敢相信是自己滚进他怀里,停半晌才感觉到什,皱眉道:“那你,松开手。”
他瞥眼,看到钧儿爪子从自己腰上慢吞吞地移开,忍不住数落道:“拿为师当什,抱枕?真要教你怎尊师重道?秦钧,秦秉之?”
……好像有哪里不对,们说得,是个意思?
作者有话要说:鹤鹤:根本没有女修喜欢,悲伤那大!
女修(瑟瑟发抖):还…还是……命要紧……
十点还有章!
江应鹤对他几个宝贝徒弟疼得要死,百十年不生次气,用这种半数落半埋怨语气机会实在太少,叫他全名机会也并不多。
他没注意到自己叫“秦秉之”时候,对方那双灰色眼眸骤然沉暗刹,那股骤然而起、又乍然消退暗色,几乎掩藏住他切情绪。
江应鹤也没管钧儿听不听得懂“抱枕”是什,起身洗漱更衣时忽地看到右上角进度条又往前蹿下,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,很久不动下进度仿佛打兴奋.剂似,狂奔乱涨地突破八十大关。
他盯着那条进度条继续纳闷,想半天也没想到什,正在他马上就要意识到自己想当然地把它当成培养进度条,似乎太过主观时候,突然听到钧儿仿佛漫不经心句询问。
“师尊?”他抬起眼,“……你要换剑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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