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应鹤:“……什?”
他结结实实地愣下,转过头懵逼地看眼台上,见自家徒弟还是平平静静
他连舔口都舍不得人,怎能让别人说句不好?
“弟子只是……”秦钧手终于按捺不住,触到江应鹤耳畔墨发,正当此时,个极度显眼身躯,再次扑进江应鹤怀里。
长夜往师尊怀里蹭蹭,可怜巴巴地抬起眼:“师尊,李师兄应该能打得过他吧,师尊收为徒,就只、只是同情夜儿吗?”
江应鹤哪料到这个小祖宗想这多,伸手揉揉他发顶:“不,是你们天资本就出众。”
长夜乖巧任揉,然后不动声色地把秦师兄放在师尊肩膀旁边爪子扒拉掉,委委屈屈地道:“师尊,李师兄会不会把人打伤啊,虽然师兄对很严苛,但是知道那是因为是他师弟,他才对好。要是换别人……”
衫上暗纹在日光映照下隐隐发光,但他声音却清冷孤绝,令人寒凉彻骨。
“修行到元婴,不容易。”他语气冷淡,“劝你惜命。”
江应鹤见他还未后退,便抽回手,抬眸间正对上李还寒回望目光。
他们两人是不必过多交流,江应鹤懂得他意思。而且在他心中,大徒弟总比二徒弟温柔些,他虽然生气,但还是觉得李还寒手里有分寸,修行到元婴确不容易。
江应鹤略微颔首,看着李还寒跳下合欢楼,落到大会圆台中央,手中化出把血色长剑,朝着卢知风行个剑修之间用于比试礼节。
江应鹤正是出于这个考量,才让李还寒去,抱着年纪还小小徒弟又哄两句:“你师兄虽然话不多,但脾气很好,其实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剑风之声扫过,楼下原本充满喧嚣大会圆台周围骤然死寂片,静得连落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对面童归渔默默地喝口酒,也不知道是壮胆还是别什,小心翼翼地道:“江道友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徒弟把……那位修士元婴……震碎。”
正在此刻,他耳畔忽地荡起热息,秦钧凑过来,盯着他问道:“师尊,怎不让去?”
江应鹤觉得耳根发麻,伸手揉下耳朵,顺理成章道:“你师兄是正人君子脾气好,还会对同修礼敬三分,换你,刚刚听到别人说第句就想拔剑,如何放心你去?”
江应鹤是道门正宗,又是千年剑修,这种充满灵力浸润神魂对于鬼修来说,是无可比拟
大补之物。即便秦钧已不需要食用神魂来稳固身躯,但还是被这种香气勾着,忍不住又凑近点儿。
秦钧想要拔剑,只是单纯听不得别人说师尊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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