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活像是家长会上
班主任，转向经纪人道：“你们小程可厉害
，这个状态，这个脸色，怎
做到？”
经纪人：“……”
程平不说实话会死：“脸色是李老师功劳。”
导演：“哎，请李老师真是请对，每次妆发都完美贴合人物，看着好像对演技都有加成，太高级。”
经纪人脸上似乎有点疼。
作家声音仿佛入幽冥：“当年凶手并没打算留
个活口。他动手，也确实在死去，这时他趴下来，为享受瞳孔散开过程，他凑得很近很近……于是在濒死眼中，他虹膜成黑色太阳。”
小花发出毛骨悚然尖叫声。
警察在边简述推理过程，并列出嫌犯更多罪证。
“但此人非常警惕，当时报名剧本杀只填假个人信息，现在已经失踪。们叫来诸位，是想请你们努力回忆，在剧本杀期间跟他有过什接触，得到过什信息，哪怕是最微小也行。”
众人苦思冥想，作家焦虑地走开，背对着众人踱步。
跟作家融为体，她甚至有些认不出他。
如果说刚进组时程平还在模仿和摸索阶段，此时此刻他却已经成为自己角色。
监控录像里，毒贩杀警察队友，被赶来警察当场击晕。
警察抱着队友尸体痛哭时，道身影走过来。
小花指着吕影帝扮演反派，惊讶道：“那不是黄大叔吗？”
李柏奚摆摆手，说几句谦虚客套话。
话头是程平挑起来，他自然要边说边看向程平。然而程平对上他商业假笑，却又仓促地收回目光低下头。
那神态跟那张锋芒毕露脸极其不搭。
李柏奚目光沉几分。
昨天晚上，程平问出那句石破天惊话之后，李柏奚心中也搅起惊涛骇浪。但他老油条指数跟程平根本不是个数量级，完全凭着本能笑眯眯地反问句：“你说什？”
最后那年轻男子举手：“对口音挺敏感，那黄大叔说话时候有点点乡音，好像是们隔壁省。”
警察：“你能精确到市吗？”
男子：“基本上可以精确到县吧。”
导演：“卡！”
导演挨个儿提点演员，轮到程平时全是夸赞：“很好很好，就保持这样。”
程平也望着那道身影，整个人仿佛被抽去血色，连嘴唇都在颤抖。
录像里，黄大叔状似好心地凑近过去，检查战友生命体征。他摸摸脉搏，又趴下观察会儿对方瞳孔，悲天悯人地摇摇头，对警察安慰几句。
录像至此被暂停。
程平：“你们懂吗？”
众人茫然不解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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