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生：“……”
所以，这厮退学打游戏，视科班训练如粪土，半道转行回来，边宿醉边演戏，却还能演出灵性、演出风采。
小生想起那个词
：脸疼。
这
天结束，导演宣布收工时，程平下意识地又望向
李柏奚：“……”年轻人，清醒点，
在乎
是你吗？在乎是最终画面好吧？
李柏奚自然懒得跟他计较，尴尬地笑笑，走开。
程平嘴角沉。
于是第二遍对戏，小生被程平对个明明白白——不是他错觉。
可能昨天压戏才是他错觉。
守在监视器旁围观李柏奚瞬间有些恍惚。
那副导演说没有真人可以还原他画效果，未免说早。
程平那个镜头，像是他画突然动起来。
场戏演完，包括导演在内，所有人都既惊又喜。
但谁震惊都不及小生。
戏。经过段时间相互试探，警察终于发现自己这剧本杀室友似乎并不是嫌犯，却又无法解释他对剧本熟悉程度，于是决定套他话。
小生低头点烟，抬起眼时目光中暗含审视：“你刚才好像做噩梦，在说梦话。”
程平坐在床上，慢慢曲腿抱膝，是个下意识自防卫姿态。他看上去病怏怏，半垂着眼帘：“说什
？”
警察直勾钓鱼：“好像在说‘别抓’。怎，你拿角色是凶手啊？”
程平眼帘掀，冷清倨傲眼神如同淬火：“谁是凶手，谁自己知道。”
此情此景有个词，叫什来着？小生时没想起来。
到下午，吕影帝也加入对戏。
吕影帝自然第时间感受到程平突击成果，倍感欣慰：“小程不错。”
自己提那法子说来是挺取巧，但是有多少新人，连这捷径都懒得走？更何况程平能走通，单靠努力也不现实。
吕影帝笑道：“有悟性真好啊。”
小生脸色不太好，导演说完意见，他马上就位，准备再演遍。
“等等。”出声是李柏奚，“陆哥粉底蹭掉点。”说着亲自去给他补。
小生根本不关心造型部门，也不关心李柏奚是谁，不耐烦道：“没事儿，不需要。”
李柏奚：“有事儿，会影响你特写镜头。”
小生急着重新发挥，怒视他眼：“麻烦。”
小生：“……”
这演技是他错觉吗？
程平学晚上经典桥段，但最后放到自己戏份里时，模仿却不仅是业内前辈。
他还模仿李柏奚画那个自己，那双倔强眼睛。
之前他仅仅知道那气质是对，至于那气质要怎样呈现，他却只有模糊直觉。经过昨晚恶补，他似乎找到点关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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