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人自然是北舟和阿白。
阿白从北舟手中接过行李,随手甩到肩上,动作洒脱,愣是顶着那张庄稼汉面具器宇轩昂起来:“多谢相助。”
北舟却担心道:“伤势如何?”
“不碍事,穿着护甲呢,小伤口而已。”
这日行动,说白就是场血腥魔术。
想听你亲口对说。
夏侯澹被她盯得莫名其妙,岔开话题道:“今日太后又找由头对端王发难。看来咱们计划相当成功,多亏你妙计啊。”
与此同时,都城城门之下,男女正排在出城队伍中,接受护卫盘查。
那男人身材高大,但含胸驼背,面庞黝黑,单看五官似乎就泛着股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泥味儿。旁边妇人上年纪,同样满面风霜,身上负着几只花布包袱。
守城护卫:“做什去?”
“……什就这样?”
装什宽宏大度,你不是挺会吃醋吗?庾晚音稀奇地盯着夏侯澹。
她已经偷听到他心思,还想装作不知,就变得异常困难。
那晚在院中,她迟迟不肯回避,确是怀些小心思,想从他口中听到点什。
她希望他至少与自己样,有那几分悸动和好感。为什不呢,大家并肩战斗这久,她顶着现在这张脸,多少总得有点魅力吧……
,露出颓势。
换句话说,鹬蚌相争接近尾声,留给夏侯澹韬光养晦时间也不多。
庾晚音回房时,发现枕边多个东西。她捧起细看,是个粗糙木雕,双翅张开,引颈而鸣。她猜测是阿白雕只云雀。
庾晚音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木纹,扭头望向冷宫狭窄窗户。
夏侯澹跟进来:“那是什?”
他们做第件事,其实是暗杀太
男人操着乡音憨厚道:“跟俺娘进城来走亲戚,现在回家。”
出城门,这两人仍是默默无语,混在人流中顺着官道前行。
及至走出数里,四下再无他人,那男人方才直起身体伸个懒腰:“娘啊,就送到此处吧。”
妇人笑道:“儿啊,孤身在外,记得添衣。”
说是殷殷嘱托,语气里却满是戏谑,而且这开口,竟是低沉男声。
她没想到夏侯澹会说那些。
那些……几乎匪夷所思语句。
尽管只是只言片语,她却仿佛窥见片无垠深海。她迷惑不解,受宠若惊,甚至感到丝悚然。
但又无法掩饰地开心着。
你居然这样想。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庾晚音迅速放下云雀:“你听解释。”
夏侯澹瞧眼:“阿白留给你?难得他有心,收着吧。”
庾晚音:“?”
庾晚音不满意:“就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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