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耍无赖吗?”杜克无语,参与游戏人还兼职裁判,花天狂骨能力太赖皮。
不过,想想也是,熊孩子玩游戏什时候讲过道理。
京乐春水指指杜克完好无损胸口:“彼此彼此,你也不是遵守规则人,大家半斤八两。”
嘭!
道身影从远处摔落在二人前方,杜克定睛看,发现是冬狮郎。他清爽白发乱成团,俊秀面容鼻青脸肿,眼皮耷拉着,白色羽织成布条装,看就知道他被卯之花烈亲切指导番。
京乐春水并没有任何动作,而是任由杜克占据高处,手中双刀挥,轻声笑道:“艳鬼——黑色!”
双刀与半空对撞,沛然之力从刀锋传来,杜克惊觉自己力量居然被压制,多个世界加成,就算是更木剑八那个野兽,力量方面也不可能胜过他。
京乐春水刀荡开朔望月,俯身斩落手中大刀,重重劈在杜克胸膛,刀锋深入尺余,从肩骨到肋骨尽数斩开。
杜克眉头簇,退后两步,不过个呼吸,他伤口就愈合。受伤不要紧,被砍多少刀他都不在乎,但他是真被京乐春水能力搞糊涂。
看过原著,他记得很清楚,艳鬼亦是游戏规则之。
“好强,四番队都这强吗?”冬狮郎揉着脸,狼狈站起来。早些年还没做队长时,就被四番队副队长教做人,这些年来勤学苦练,只为有朝日能雪前耻。结果,今天四番队队长又把他胖揍顿,而且看对方样子还留有余地,太打击人。
明明是医疗番队,为什个个扁人手法这熟练?
京乐春水看看杜克,又看看持刀走来卯之花烈,很光棍收起始解:“举手投降,要杀要剐随便你们。”
说完,他就近找个墙角靠,总队长那边爱咋滴咋滴,他不干。
卯之花烈修理遍冬狮郎,心头战意非凡没有消散多少,反而更加高昂,看眼懒散京乐春水,又瞧瞧鼻青脸肿冬狮郎
京乐春水和敌方叫出颜色,双方只能斩对方身上覆盖该颜色区域,若斩到其他颜色区域,斩击会无效化。被叫颜色在叫色者身上面积越大,叫色者斩击威力越强,而且被叫颜色在叫色者身上面积越少,叫色者斩击威力越弱。
很公平游戏!
可是占据制高点,不也是游戏规则之吗?为什斩击力量会弱于京乐春水,难道不存在相互抵消?
京乐春水又次解释起自己能力。
“抱歉!刚刚忘记告诉你,花天狂骨虽然秉承公平原则,但玩什游戏说算。刚刚是艳鬼,不是崭鬼。”京乐春水脸*计得逞后猥琐笑容,非常欠收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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