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央道:“虽说给你钱念头开始就是逗你玩,不过当时说话可做不得假,靠着统治帮小孩汲取权利满足欲,你确实怎都拿不上台面。”
“既然做人都上不台面,为什你会觉得变鬼后就所向无敌呢?”
“呵!话又说回来,你那低级矫正——暂且就称之为矫正好。如果真这有用,学生们已经毫无疑问成你搓圆捏扁道具——”
祝央声音拉长,表情和语调
教导主任现在表情,已经没有拿钱奔向新生活美好憧憬,反而是憎恨死死盯着祝央——
“你毁纪律,也毁原则。”
祝央嗤笑:“也没按着头让你收钱呐?怎?现在知道自己出不去,金钱对你来说无异于粪土,所有把那段经历视作污点?”
“没事没事,想开点,你再想想昨天你个人傻乎乎重复好几十遍出校门动作,是不是就觉得收受贿赂之类羞耻根本不值提?”
“哈哈!说到底蠢比贪更让人不能接受对吧?”
板上节能灯横竖镶嵌在上面,正好约60公分个,整个教室几个灯。
而现在吊下来绳索,正式那每个灯灯线。
它们打成圈死结,绞刑索般垂下来,每根绳索上正好吊着个学生。
密密麻麻,间距整齐排成组列,祝央视角正好和他们小腿齐平。
屋内没有风,但某些尸体扔难免因为绳索原因略微摆动,或者转身。
教导主任脸色铁青,但随即有咧出抹冷笑:“说实话有机会教导你这样学生还挺开心。”
“毕竟应声虫哪里都是,教起来毫无成就感,反倒是个人意识强烈更有挑战。”
“所有让老师来纠正你吧!”
她说得含糊不清,祝央却是明白,以游戏安排身份死在这里,不就真正变成这里学生吗?然后忘记游戏相关切,忘记自己是个玩家,和学生们起重复这次次轮回。
就像水鬼和鬼新娘样,如果没有新玩家到来,触发各种冲击性线索,他们就会把自己也当做这里学生,次次受尽非人折磨。
饶是祝未辛这个傻大胆也被这场景惊倒吸口凉气。
这密密麻麻人数,连般邪教也做不到这震撼效果吧?
而在此时,他却听到他姐轻笑声:“果然不愧是极端强迫症,连这种事都这讲究。”
“不过好像有几个只在转,会儿往左会儿往右,你要不是试着理理天花板里面线头?不然所有人没朝着面,你这种强迫症不得被逼死啊。”
她话说完,就从暗处出现个人,赫然是刚刚在禁闭室看到尸体教导主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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