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祖莉莉丝略感惊喜，腼腆道：“真
吗？”
“真。”小触手回心转意，而且诚心实意。
事情就是
莉莉丝想要获得有关于夜晚神职，除
抢夺神格之外，另
个方案就是成为从神。
如果凯奥斯愿意传教，那祂也不会是失控性极高流动态邪神。
小黑触手闷头修补身躯，改写底层框架，祂认真道：“不，
想要安静。”
莉莉丝：“……”
“问你问题，你还没有回答。”凯奥斯提醒，“伪神……”
难以习惯。”
圆眼睛转过头看着眼前滩血迹：“有急事。”
莉莉丝：“……你坟让人刨？”
凯奥斯沉默地想想：“有信徒。”
莉莉丝：“噢……你有信……啊？”
“最活跃是贪婪教母和梦魇之主。”莉莉丝回忆下，“只不过它们都太狡猾，虽然也是神话级，但这种没有神格神话级，只能称为生物，而不是神祇。它们都能够承载你意识，但是它们形象……”
莉莉丝停瞬，描述道：“贪婪教母是个肉球，上面长满男人和女人胸、生殖器，以及婴儿大脑。梦魇之主是匹长着人头马，没有排泄腔，只能吃梦、吐梦，被本能控制时，会跟母马性/交。”
凯奥斯：“……”
“你要去尝试占领它们身体控制权吗？”莉莉丝神情言难尽，“知道你可能不介意，但它们都很机敏，很会躲藏……而且你信徒如果是人话，应该不太能接受……”
凯奥斯冷酷地扭过头，专注地看着眼前血族身躯：“其实你造物还不错。”
血泊肉眼可见地有些沸腾，祂凝固出自己被血族们确信不疑外观——白发红眸少女。始祖莉莉丝穿着蓬松宽阔繁复蕾丝长裙，踩着小皮鞋严肃地蹲下来：“你是不是被骗。”
“没有。”凯奥斯澄清，“愿意。”
“可是你连祈祷都不回应。”莉莉丝道，“你连个具体形象都没有，你看，你本体都无法凝聚出固定外在相貌进行回应，怎
会有人信仰这样神灵？”
凯奥斯沉默以待，祂埋头修理弗拉德身体。
“以你位阶，至少要有亿以上信徒，信仰个共同形象你。亿锚点才足够支撑起你能量、你框架、你职权，才能够固化你外貌、传承你神典和尊名，才能为你增强力量。”莉莉丝道，“但同样，以你位阶，只要你传教……亿信徒只是时间问题，你还可以建立跟拉瑟福德同水准教廷，黑暗、阴影、混沌，这都是伟大职权，凯奥斯，甚至愿意当你从神，血族赖以生存夜晚，本来就在你掌控之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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