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不要进来坐坐,喝杯茶什。”问。他说好,作为心理医生总是不会放过和病人相处时间。不过叶月潭还没看到过房间,估计看到之后会受到不小惊吓。
昆麒麟把他左手边屋子给,屋子不大,收拾起来也很快,可是住进去前几天总是在做噩梦。晚上哭喊起来每次都惊动他和昆鸣,最后商量下,叫个建筑队,把中间那堵墙打掉,变成间大房间。道观里有那种展开式屏风,就拉开放在当中,晚上离得很近,至少确定身边有个活人,睡得安心多。
打开房门后,看到里面那种近乎于家徒四壁样子,叶月潭果然很惊异,呃半天说不出话。
“就是这。”说。“左边那张床是,右边床是昆麒麟,红茶喝吗?”
“你还是不敢个人过夜吗?”
叶月潭到达昆门道观时候正好是下午点半,坐在鲤鱼池旁边撕面包。
这个人是心理医生,据说是陆姐老同学。他看到穿着件半旧掉毛黑色羽绒服站在池子边,大概以为这个穿得和民工样千万富翁想要跳下去。
叶月潭看不太有聊天兴致,就走到三步开外也靠在白石栏杆上。冬天,池面上结层薄薄冰,只在桥下有个破口。他说,你心理阴影很深,心理治疗不能少,还是会来,好歹拿工资……
他不知道事情真相,所以以为和昆麒麟只是普通朋友,而不去找新房子,只是因为知道这里最安全。
“昆先生呢?”他左右看看,没见到昆麒麟。快年关,全国道观寺院都在大备战,昆门道观也样,不过就是动静小些罢。“有些话想告诉他。”
“没办法,过段时间估计就好。”
“不会好,如果你直依赖昆先生,只会在最后形成种单方面共生关系。丘荻,你最好是能先和他保持距离,试着自己恢复。”
给他煮茶。这套机器还是从德国带回来,现在就随便搁在乱七八
——不太想让这个人和昆麒麟说话。上次他们谈完,昆麒麟差点被他吓死,以为正处于精神分裂边缘,恨不得把鲤鱼池罩起来以防某个清晨发现具尸体漂浮在里面。
“昆麒麟出去买东西,昆鸣学校加课。待会也要出去买东西……”
“啊,买什?想买东西也是好兆头呀!”
“……蛋糕。生日。”
很清楚自己现在状况,父母去世后,公司董事会恨不得也跟着蒸发,以免干涉他们利益,没有人会满心欢喜地来参加这场生日宴会。只要买个蛋糕弄个火锅搁在枉死门外,就算过过今年生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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