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个人纹丝不动。另个人按按耳机——他们都带着那种入耳式联络器,麦克风别在衣领上。
这个人轻声说几句,很快就得到回应,对摇摇头。
“对不起,你不能进去。”
——果然没那容易蒙混过关!心里暗恨,面上还是不动声色。
“雷哥昨天突然出事,来不及告诉三少由代替他来,事情已经更加紧急,希望能见到三少。”
早上八点,按照计划时间等在书院对面书报亭前,买份报纸,注意对面情况。
虽然时间很早,但是国庆节街上并不冷清,至少有三个旅行团从面前过去。
从八点到九点,只有两辆车停在青宿书院面前。这两辆车都没有车牌,不知出于什原因。下来人分别是男女,都戴着遮掉半张脸墨镜。这两个人里面有余三少吗?不敢确定。在那堆草稿里,有张就写异装癖可能,这人甚至可能动过变性手术。
希望他没有。如果有话,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几秒钟。
眼看已经九点刻,又是辆宾利停在门口(这次有车牌号)——再次失望,下来是个白发苍苍老太太,带着个大概五岁左右小男孩,两个人包括之前男女都是正装。
这就是忽悠人艺术,把事情夸大化,抬高严重度,让这些底下人有心理压迫,要明明白白告诉他们,爷和你们不是档次,爷有正事。
可是保安不为所动,依然铁塔般树在门口。怀疑他们是接到这样指令:无所谓拦下多少人,但不能多放个人。
这种指令是最不容易出岔子,怀疑哪怕雷哥本人现在出现告诉他们临时换进去都不可以,必须重新约。
不可以打退堂鼓,
看看自己西装——价位和档次都该够,这点全然信任老妈。
——九点三刻,不能再等。
无奈地收起报纸,向着书院正门走去。很神奇是,刚开始几步路,走得手脚发抖,神志不清;可当穿过马路,离它仅仅十米时候,整个人突然之间就冷静下来。
等将近两个小时,没有等到余三少从正门出现。也就是有两种可能,第,这人昨晚在这过夜。第二,他走其他门。觉得第点比较有可能,毕竟北方人很注重这方面,主人回自己地盘不会走偏门侧门;同样,如果真把你当贵客,也不会请你走侧门。能够走正门进屋做客是种身份象征,就好像古代正妻进门走大门,妾室进门走偏门个道理。
走到那两个西装保安面前,说,“有预约来见余三少,雷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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