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丘学长，这里夜班忙不忙呀？”他问，“
第
次顶二班。”
“二班会累点，不过今天和你搭班
是老护士
，她很有经验。实在不行就打电话去ICU问班医师，别怕丢脸。”他给吃零食，说不用。自己不爱吃这种东西，而且那包东西很像干脆面，现在不太常见个牌子，几年前倒是很多。“你研究生跟谁？是基地研还是普通研？”
这种说法只有医学生有。因为医生本科毕业先进基地，这个时候你考研究生，如果
对老保安事情点兴趣都没有，老子是个医生，又不是收集猎奇新闻。而且那个年纪人大多很迷信，许多事情以讹传讹，说不定他姐只是跟个男人跑也说不定。
告诉他，要说风水先生不太熟悉，但认识家伙，应该也会看这种事。你们那仓库用不着多钟林毓秀风水宝地，只要看看有没有啥不干净东西就行，对吧？
他连连道谢，希望代为引见下，报酬好说。说你别那
郑重，哪里算什引见，到隔壁和他说声。今晚他在医院要查点案子，你如果有空可以过来直接见个面。
把电话挂，跑隔壁示教室找那人。昆麒麟应该是准备在这睡到晚上，现在本该下班，不敢既然朋友有事，那也准备等到秋宫鹿过来。不过推门进去时候，示教室里没有人。
这货去哪？在办公室摆弄手机时候，难道他出去上厕所？那也没办法，人有三急嘛。坐在那床上边玩手机边等他。
结果等半天人都不来，中途今天值夜班小医生还过来跟套近乎——医院这地方挺魔幻，因为医大就那几所，所以人和人之间几乎都是有师兄弟这个纽带联系着。它比外界同事关系少些利益纠葛，多点人情味（当然真到开始竞争主任或者行政岗位时，那厮杀就十分惨烈），所以很多人都说，医院和学校像社会中仅存两种象牙塔。
小医生带包零食过来嚼吧，问陆离和孟阎王八卦。说有什好问，当年那胖子让急诊个夜班死四个晚上没合眼，那嘴贱……
不过说到这个忽然就觉得奇怪——胖子会不会和体质很像？比如说，都会接触到这种不太干净东西。也许他那种什感觉更强，在七院灵波异变前就能看到它们。
……草，那多吓人啊。这可是医院，这多年死人不计其数，要真能看到，哪里还分得清人和鬼。
和这师弟聊半天，他比小两届，刚交女朋友，升职为住院医师，高兴得不得。小年轻都这样，记得也是，当年刚升住院时候乐呵得和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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