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芳洲觉得这冯癞子真是莫名其妙,她扭头刚要和杨仲德说话,见到杨仲德表情时,她突然心里凉,脑门上仿佛被颗炸雷击中,那瞬间她全明。
冯癞子这番可笑至极胡话,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来,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坑害别人。冯癞子坑人时,通常意味着那有利可图。
冯癞子与她无冤无仇,为什要坑她?
必定是有人指使!
杨仲德那
“哦,好。”林芳洲让傅小七先关店回家,她跟着王大刀去趟衙门。她开始想得简单,正所谓“身正不怕影子斜”,她又没杀人又没犯法,那杨仲德还能把她怎样?
走进衙门,到公堂之上,两边都摆开,地上跪着个人,那人林芳洲认识,是个比她还无赖无赖,因长脑袋癞子,外号便唤作“冯癞子”。
这冯癞子坏得冒油,没干过好事,父母给他买个姑娘做媳妇,他天天把媳妇打得鬼哭狼嚎遍体鳞伤,后来那小娘子被他给活活打死。他已经把他亲爹气死,家里还有个瞎老娘。
林芳洲很讨厌冯癞子,从来不同他说话。
那杨仲德把惊堂木重重拍,道:“大胆刁民,还不跪下!”
能抗住呢。”
“你放心,”小元宝轻轻拍下腰间口刀,“这把刀舞起来,寻常人不能近身。还有暗器。”
“那好吧,早去早回。万路上真遇到土匪,不要惦记货物,保命要紧。”
小元宝听着她叮咛,心中暖,点点头,“嗯。”接着也叮嘱道,“你好好在家,不要惹事。”
林芳洲给他翻个白眼。
林芳洲噗通跪下,问道,“不知大人找小人所为何事?”
杨仲德指指林芳洲,问那冯癞子:“是他吗?”
冯癞子道:“就是他!亲眼所见!他夜半三更闯进家中行窃,被娘发现,就……就……就痛下杀手,把娘活活勒死!”
林芳洲觉得他简直是在讲笑话,“胡扯!为什去你家里行窃?你家除老鼠还有别?还勒死你娘?你亲眼看到?既然亲眼看到勒你娘,你怎不出手阻止?”
“……也是刚从外边回来,见到你时,你已经跑!”
小元宝带走黄小六,留下持重些傅小七与林芳洲同看店。他走不过三日,林芳洲正在店里看柜台,王大刀突然带着两个捕快走进来,他手扶着刀,面容严肃。
林芳洲感觉不太对劲,却还是笑脸迎上去,道,“王捕头,你可是要给嫂子买些绸缎裁衣裳?”
王大刀摇头道,“大郎,有人告你杀人。”
“啊?怎可能?!”
“知你不是那样人,可是杨太爷让来提你,你还是去衙门里解释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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