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摸。”
然后他躺
回去。
只是这
次，兰斯背对着温瑟，长长
鱼尾弯曲，用纱状尾鳍盖住自己上半身。
看着这幕，温瑟露出个懊恼表情。
“怎
？”
“没、没什。”
兰斯下意识地摸摸之前温瑟摸过那几片鱼鳞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反应那大，但是直觉告诉自己，那里轻易碰不得，与此同时，股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。
“那里不能摸。”
兰斯回过头，对温瑟说道。
抚摸下，轻轻摆动下，十分惬意:
“轻点。”
柔顺抚摸让兰斯昏昏欲睡，他慢慢地闭上眼睛，逐渐思维停滞。
在看见兰斯闭上眼睛之后，温瑟目光渐渐聚焦在兰斯脸上，他瞳孔变化着，眼底仿佛藏有缕蛰伏于静水下暗流，似乎在期待什，暗示什，暗示着某种复杂诉求。
温瑟上下打量着人鱼，边感受着手底下人鱼皮肤光滑细腻得如同匹上好丝绸，边观察着白色人鱼身体构造。
“为什？”
温瑟表现出种疑惑不解，他说，“
喜欢你鳞片。”
兰斯时语塞。
或许对于人鱼来说，抚摸对方鳞片跟猫咪之间互相舔舐没什两样，可是，兰斯内在还是认为自己是人类啊。
意识到自己不能以人类观念强求，兰斯只是摇摇头，重复遍:
几声轻响后，温瑟鱼尾多出几片鱼鳍，与兰斯越发相像，而他五官也渐渐地发生细微变化，变得越发符合兰斯审美。
兰斯并不知道温瑟举动，在温瑟抚摸下，他渐渐地舒展开来身体，露出脆弱腹部，收起鱼尾上尖锐鱼鳍，紧贴尾巴，表现出对温瑟无与伦比信任。
温瑟眼神闪闪，在兰斯腹部放松摊开手掌，顺着他肌肉线条轻轻抚摸，向下，最后抚摸过腰部鳞片，到达鱼尾之上，轻轻拨弄着某处比周围更加细密鳞片。
在那刻，本来还在昏昏欲睡兰斯瞬间清醒，他下子坐起，打开温瑟手。
温瑟眨眨眼，收回自己蹼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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