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后方绕过
“知道你不是没学会。”谢玟缓缓地道,“只是太任性,不在乎后人毁誉,也自恃身份,非要震慑下这帮人。”
“老师……”
谢玟吹灯,在黑暗中传来簌簌布料摩擦声,他躺到床上,闭目道:“不说。金错刀明日交给你,回京去吧。”
萧玄谦原本还在做着“寻常夫妻”美梦,被这句话下子打醒,连困都不困,着急地从后方靠近他,在黑暗中触摸到对方肩膀,把谢玟轻轻地扳过来,两人在黑暗中面对面,彼此明明俱都看不清对面,却还因交错呼吸声,陡生股紧密无间错觉。
萧玄谦心如擂鼓,被赶走恐慌下子吞没他理智,连呼吸都透出不安意味,低低地、哀求般地道:“不要。”
,先不要睡,会头疼。”
谢玟道:“并没打算睡。”
他指指眼前地方,小皇帝便顺从地坐过来。床边点着盏昏黄灯烛,谢玟回忆下近来所见那许多封书信,从头理起:“你信上说,到南疆第天,便斩个贪,,g。”
“是。”萧玄谦道,“亲手射杀。”
谢玟深深地看他眼:“善待文臣之风已有百年,你登基之后,屡次破此条例祖训,原以为中枢之臣们惶恐些,是有利于你,但这来,风气恐怕动荡得厉害,其中非议,也会甚嚣尘上。”
他停顿下,又认真重复:“不回去。”
谢玟道:“帮臣子兢兢业业等你回京,中枢事务能多等得几天?经不起你耽搁。”
“……”萧玄谦咬着牙根,他实在没有办法,脱口而出地道,“老师做皇帝,让做皇后吧,行不行?”
这真是九殿下才说得出话。谢玟下子被气笑,他抬起手勾住对方下颔,气息极近地交缠,就在萧玄谦以为对方要抬头亲过来下时,老师却忽地松手,翻身背对着他,道:“想得美。”
萧玄谦:“……”
“他若不死,身后那杆子派系,就永远不知收敛。这次没有举拔出他们,就是想到西南无人,没有这群蛀虫党羽,反倒控制不住大局。”
“坏你名声。”谢玟道,“以后这种事,可以派个大臣去做,届时你随意责罚番,帝王为执剑者,怎能亲自去做这柄剑。”
“学生知道。”
萧玄谦答完,在烛光之下望向对方面庞,忽然想起他做太子在京都监国之时,谢玟也恰好从幕后转向台前,他便是这柄最锋利、最森寒嗜血剑,从不在意有关*佞宠臣风言风语。
他喉间梗,心中泛起绵密如针扎痛,想到自己在京都所作所为,忽然沉默下来,抬手按下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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