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耳畔直在响着另道声音,那道声音同样狠辣偏执,但却明白个道理——这个女孩才是怀玉至亲,连根头发不能动,否则他定会后悔。
至亲……对,至亲。萧玄谦用这两个字慢慢地说服自己。
这是老师孩子,是怀玉女儿,是他孩子。不能杀她……不能杀她……对,这是老师骨肉,不可以……
萧玄谦呼吸声沉重而焦灼,像是在泥潭里挣扎求生之人,他浑身血都上涌再回落,切情绪都隐忍克制得如此艰难。
童童扶着箱子,她腿软得站不起来,随后,小皇帝忽然意外贴心地伸出手,没有能量系统只能遵守本世界规则,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,她哪敢忽视对方,不情不愿地把手覆盖上去,借着萧玄谦力从地上站起来,然后像是
你是谁,不认识你。”童童吞咽下口水,简直觉得落在自己身上手有千斤重,她对平日里在小皇帝面前还能神情如常宿主突然涌现出莫大钦佩——掌握着生杀予夺之权君王,在古代封建社会里根本就是条择人而噬恶龙。
萧玄谦手指摸上她脖颈,童童忽然感觉他语气下子变,从残,bao恐怖瞬息间化为柔和,简直不正常:“你娘亲在哪里呢?”
娘、娘亲?童童眨巴下眼睛,她深刻怀疑自己如果没答对,狗皇帝下刻就会扭断自己喉咙。她干巴巴地道:“娘早就……早就亡故。”
眼下情况太紧急,不是解释真相时候,谢玟这时候还偏偏不在。童童回答完这句话,就紧紧地闭上眼,白嫩小脸皱成团,心想怀玉啊怀玉,你再不回来就要给收尸,要是被主角把掐死,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会怎样。
“亡故?”萧玄谦轻轻地重复遍。
他眼中冷彻片,空茫而冰寒,语气和声音却极力地放得和煦,仿佛是怕吓到眼前女童似。但那股深入骨髓、几乎让人疯狂嫉妒感,却如同藤蔓样缠绕着他脑海,将每根理智寸寸搅碎。他觉得自己早已无情肺腑,都灌满心头鲜血,随着他苟延残喘,点点地流尽。
个女人?素未谋面,他从来不知晓身份、没有见过面,更不知道是什样女人,为老师生个孩子,然后就死?
荒谬。
萧玄谦手似有若无地路过她颈项和发顶,然后慢慢收缩回去,颤抖地握紧。童童猛地松口气,但她表面没敢流露出来,因为她总有种危在旦夕错觉,她觉得小皇帝似乎刚刚有无数个瞬间想杀她,那只手可以轻易地扭断她脖子,他对自己存在感到灼烧般痛苦。
但萧玄谦控制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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