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玄谦皱眉道:
童童然点头,又问:“那今晚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明日是萧天湄生辰。她见不到你,恐怕又要闹起来。”
“闹得好。”谢玟道,“养女儿带孩子这久,小棉袄是不是也得发挥作用?”
“啧,真想不到你连湄儿都要算在里面。”童童虽然这说,听语气非常愉快,似乎乐见其成,“终于有点精神气儿,让好通担心,两军对垒,攻心为上,是不是?”
,再到书案……行文细腻,隐喻无数。谢玟粗略地瞄眼,代入感实在太强,绷着脸把书合上。
“合上干嘛,还想看呢。”童童不满道,“要不是不能把人形放出来,就自己出来看,你快给翻页。”
“不行。”谢玟道,“小孩子不能看这个。”
“行——”童童扯着嗓子道,“就要看,小沈写得好缠绵,要看你被疼爱被宠着被弄得喘不过气,要看HE——”
谢玟低着头把书压到所有书册最底下。童童嘀嘀咕咕地道:“你耳朵都红。”
谢玟望着昏暗天色,没有回答。
————
使人凋零晚秋将要过去,窗上凝结出重重霜,终于也到刮北风时候。
萧玄谦照例过来,他克制不内心想念,在处理政事或批复奏章间隙中,还会被那股浓烈到窒息思念打断,明明对方就在他触手可及地方,可就像握不住流沙样,他再怎竭尽全力,也都是徒劳无益。
只不过这次,他进门就感觉到气氛异样。往日有崔盛亲自看着人照料这里,侍奉之人无数,灯烛火炉从未断过,纵然有时幽暗些,也不至于透出股冷僻之感,他面色沉,瞥旁侧崔盛眼,崔大监立即俯首解释:“谢大人说觉得难受,让们离远些,他不舒服。”
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,热意从耳根烧上来,但这个动作却太过掩耳盗铃,谢玟很快又放下手,闭上眼低头慢慢地呼吸,舒缓口气,才道:“这是他想象,跟萧九没这温情。”
“……要真是书里这个剧情,也就不说什。”童童道,“可惜。”
“不可惜。”谢玟道,“曾经有过。”
所有事情冠上“曾经”这两个字,都免不变得可悲。童童半晌不语,再开口时提起另个话题:“你觉得冯齐钧是怎说动张则?”
“猜……是又哭场吧。”谢玟思索道,“小冯就是这个性子,他楞得像块木头,学不会威逼利诱,只能以情相求,张则从来明哲保身,只是让他说几句话而已,未必能牵连得到他,如果连这样程度都不敢做,他也白在小皇帝面前当这久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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