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宫外,他挺起背,抬头望向头顶片浩瀚晴朗天空,面带微笑,吩咐身后宫人道:“传朕旨意,命百官出城,恭迎摄政王回朝。”
太后话,“玄慈法师是不是告诉太后,先帝会托生在昌平肚子里?可惜,世间上哪有什轮回转世,太后这辈子、下辈子、下下辈子,都不可能再见到自己儿子。”
刘太后愣,“你怎知道?”接着很快便反应过来,彻底恍然大悟,双眼怨毒地盯着沈映,咬牙切齿地道,“原来是你!原来这切都是你设计!沈映!你好歹毒!”
“朕歹毒?”沈映揣着手,在屋子里踱个来回,“这话能从太后嘴里说出来,可真叫人吃惊,可论起歹毒,朕自认不及太后您万分之。”
刘太后满是皱纹脸上,神情可怖,喉咙里却发出桀桀怪笑,“你会遭报应!不,你已经遭报应,哀家听说你没多久可以活,说不定还要走到哀家前头,哈哈!这都是报应啊!等你死,你以为这龙椅,你立那个乳臭未干小娃娃能坐得稳吗?到头来还不都是场空!哈哈!场空!”
“那朕恐怕要让太后失望。”沈映面露讥讽,没向刘太后多做解释,把手背到身后,闲适地道,“朕已经下旨封徐景承为摄政王,相信摄政王将来定可以帮朕辅佐好太子。”
刘太后冷笑连连,“天真!可笑!历朝历代,权臣欺凌幼主之事还见得少吗?”
“您不知道徐景承是谁,会这样想也正常,那朕给太后介绍下吧。”沈映轻笑声,“徐景承,是已故前内阁首辅徐问阶之子,太后,听到故人名字,可还觉得熟悉?”
“徐问阶之子?”刘太后嘴里喃喃重复遍,忽然想到什,用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来,从小佛堂里冲出来,双布满血丝浑浊双眼瞪得老大,仿佛见鬼似,“你是说顾悯?他居然没死?这怎可能?”
“朕记得自己和太后说过,君恕和江山,朕都要。君、无、戏、言。”沈映字顿地说完,眼含嘲讽地望着刘太后,“太后,徐家后人回来,多年前那笔旧账也该是时候清算,您可定要在寿安宫里保重身子,等下次,朕再来探望您。”
沈映说完,没管身后气急败坏、尖声咒骂不止刘太后,信步走出寿安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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