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沉默地思考会儿,道:“凶手杀刘侍郎,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,不是为报仇也不是为钱财,那就是有人指使,而能指使得动个锦衣卫杀人人……”沈映说到此处停顿下,转头眸光深沉地看着顾悯,“最有可能就是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。”
顾悯勾唇淡笑:“皇上觉得会是幕后指使之人?”
沈映嗤笑道:“朕当然不会这愚蠢到中真凶圈套,刘侍郎虽说得罪你,但朕知道你不是个心胸狭隘,会滥杀无辜人,况且就算你想杀他,为何要派个锦衣卫动手,找江湖杀手岂不是更能隐藏身份?真凶很明显就是想往你身上泼脏水,朕要是连这点都看不透,岂不是蠢钝如猪?”
顾悯望着沈映欣然点下头,“知者,莫如皇上也。”
“光朕相信你有什用,其他人不信啊。”沈映叹口气,脸色凝重,“说实话,你不该把这件案子揽在自己身上,刘侍郎是在得罪你之后遇刺身亡,凶手还是你锦衣卫人,你该避嫌。就算最后查出来此案与你无关,旁人也会说是你徇私枉法,为自己开脱,结果无法服众。”
气走进来行礼请安,他身上披狐裘大氅上落好些雪,动动,雪就簌簌地落在地砖上,暖阁里烧着地龙,落在地上雪很快便融化成滩水。
外面天寒地冻,与暖阁里温暖如春,仿佛是两个不同世界。
小太监帮顾悯脱狐裘大氅,给他奉上热茶后退出去,沈映坐在铺着厚毯子软塌上,手里捧着个精致小手炉,招手让顾悯坐到自己身旁,先把手炉递给他暖手,然后询问他关于吏部左侍郎之死案情。
顾悯转转手里好像还带着沈映体温手炉,低头道:“不瞒皇上,凶手其实已经找到。”
沈映挑眉,惊讶地问:“找到?这快?凶手是什人?”
顾悯自嘲道:“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幕后黑手明显就是冲着臣来,臣就算不掺和进这件案子里,
顾悯抬眸严肃地看着沈映,“是锦衣卫上中所个小旗官,在城外找到,找到时已经人已经服毒z.sha。”
沈映有些意外,“……那你怎能确定他就是杀刘侍郎凶手?”
顾悯道:“他穿着夜行衣,衣服上和随身携带武器上都有血迹,武器也和三具尸体上伤口吻合,京城里又无其他命案发生,所以杀害刘侍郎凶手十有八。九就是此人。”
沈映摸着下巴,皱眉不解地问:“可个锦衣卫为何要杀刘侍郎?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仇?”
“无仇无怨,经过调查,他们两个人根本不认识。”顾悯摇摇头,“所以就是因为没仇,此案才更不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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