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理直气壮,“就是黑吃黑怎?不用非常手段,怎治得这些官场混几十年老狐狸?”
当皇帝当然要腹黑点,傻白甜能当得皇帝吗?早就被底下那帮大臣给玩死好吗!
“不过皇上,”顾悯扶着沈映肩膀劝道,“天寒地冻,还是让刘大人先回去吧,他也不算犯什大错,只不过是嘴碎点,读书人身子骨弱,别把人冻出病来,因小失大,反而坏皇上仁德名声。酒也快温好,没必要让其他人影响们对酌兴致。”
沈映算算时间,确罚得差不多,他本来也只是想对吏部左侍郎小惩大诫番,敲山震虎,提醒那些文官们收敛点,少在他背后搞小动作,便传朔玉进来,交代给朔玉几句话让他转达给吏部左侍郎,便让吏部左侍郎出宫回府。
天色黑,雪渐渐也下得更大,鹅毛般大雪纷纷扬扬落下来,很快就将院子里切都妆点得银装素裹,两人坐下来边欣赏着夜雪,边对饮。
政,身为武官却干预*员考核之事,要朕严惩你。”
顾悯蹙眉,“那臣真是冤枉,臣何时越权干政?连臣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还不是某些人听风就是雨,朕昨天只不过问你几句闲话,今儿个就有御史上本参你,他们这做到底是为什,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。”沈映冷笑,“今年京察大计也叫朕看清如今官场上是什风气,昧结党营私,官官相护,还当如今是杜谦仁和郭九尘掌权时那般作为,这股子歪风邪气,朕非好好治治不可。”
顾悯忽然轻笑声,“怪不得……”
沈映奇怪地瞥他,“怪不得什?”
“年关将至,各地藩王给朕预备年礼这些日子也陆续都送到京,朕也该赏赐他们些东西作为回礼。”沈映小口抿口酒,问,“朕前些日子挑选那些美人儿,你训练如何?”
顾悯道:“时间仓促,来不及训练太多东西,
顾悯戏谑地道:“怪不得今天有好几个*员来臣府上送礼,原来是想臣帮他们在皇上面前说好话,臣竟不知自己何时这有本事,都能左右圣心?”
沈映饶有兴趣地问:“都有谁给你送礼?那礼你可曾收?”
顾悯笑道:“礼自然没收,收那不成受贿?臣眼皮子还不至于那浅。送礼人连臣府上大门都没进得去,都让臣叫下人给打发。”
“你怎不收呢?”沈映拍拍窗沿,恨铁不成钢地道,“你就该收他们礼,然后把那些银子都上缴国库,再将行贿之人名字告诉朕,朕把他们全都打发去外地做官!”
顾悯:“……皇上,臣怎觉着你说听起来这像黑吃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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