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忍无可忍地撩衣摆扑上罗汉床,将沈映扑倒在身下,惩罚性地捏捏他鼻子,又好气又好笑,“顶撞你又如何?反正,又不是第次顶撞。”
沈映:“……”靠,感觉好像有车轮子从他脸上碾过去。
“好皇上,你知道什叫做鼓作气,再而衰三而竭?”顾悯扯开沈映衣领,低头在那弯形状精致锁骨上咬下,“你为什每次都要在想和你说些真心话时候煞风景?你且仔细想想,在行宫时候,难道真对点儿没动过心?”
沈映仔细地回忆下,忽然眼前亮,双手捧住顾悯脸,诚恳地看着道:“好像是有,你倒在摔跤台上时候,承认,那时好像心动下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顾少君:看来是顶撞得还不够狠:)
,朕开始还以为林彻很抵触他和昌平婚事呢,这才过多久啊,他就对昌平动心?这爱情来得也太快吧?”
顾悯似想到什,不动声色地抿下唇,“在行宫里动心,又岂止他们这对。”
沈映侧目看他,拧眉问:“你说什?还有谁?”
顾悯咳下,拉上沈映往永乐宫里走,“臣是说,在行宫里对彼此动心,还有皇上与臣。”
“那可没有!你别乱说!”沈映指着顾悯振振有词地道,“朕可还没忘记,你在行宫里用块破镜子耍朕玩事,明明是你先耍朕,最后却要朕先来哄你,朕那时候瞅你就来气,怎可能会对你动心?少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顾悯心虚又无奈地侧过脸,揉揉额头,他也是第次对人动心,谁能来告诉他,遇上个不解风情又喜欢翻旧账恋人,他该怎做?
进永乐宫,沈映见顾悯路上都沉默不语,以为他是被自己问得哑口无言,不禁有些小得意。
“怎不说话?”沈映让小太监替自己脱披风,等宫人把茶水送上来,便让屋里伺候人都退出去,自己捧个手炉抱在怀里爬上罗汉床上半躺下,抬腿指指对面顾悯,嘲笑道,“是不是也觉得自己那时候特别幼稚,特别无理取闹?”
顾悯深吸口气,提醒自己要克制,“你能不能噤声?”
“噤声?你是让朕闭嘴吗?”沈映惊讶地指着顾悯控诉道,“好啊顾君恕,你不好好反思自己当时无理取闹行为,还敢顶撞朕?你今天是不是想睡地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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