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本来只是想提醒顾悯让他适可而止,说话语气也不算太重,谁想到他刚说完,顾悯
顾悯拱手谢恩道:“多谢皇上,但茶就不必喝,臣在京城中还有些公务等着臣回去处理,臣等会儿就得赶回去。”
沈映听他说完挑眉,要笑不笑道:“什公务这着急,连盏茶功夫都耽误不得?”
顾悯面不改色地道:“确是很要紧事,皇上心忧天下,臣这点小事,就不拿出来叨扰皇上。”
顾悯从只脚踏进澄心斋门槛开始,就始终低着头,没抬头看过沈映眼,沈映见他这样,心里还能不明白是怎回事?
看来还是在为镜子事情跟他闹别扭。
久,沈映感觉眼睛有点酸涩,于是把话本往床里面扔,翻身起来又问道:“朔玉,什时辰?”
朔玉瞧眼屋子角落里摆着西洋钟上时间,回到道:“回皇上,快酉时。”
沈映愣:“什?都快酉时?”
这太阳都快落山,顾悯怎还不来给他请安?难不成他们还在校场射箭?天黑看得清靶子吗?也不怕把眼睛看瞎!
就在沈映考虑是不是要差个人去把顾悯叫过来问话时候,外面守门小太监忽然进来通传,说顾少君来请安。
沈映勾唇冷笑,但没出声,镜子事情本来就是顾悯有错在先,故意拿个原本就破镜子来戏弄他,结果被他识破后反戏弄回去而已。
可笑,他这个先被戏弄人还没生气呢,姓顾凭什跟他闹脾气?
就算有气,都过去这多天,就算是天大气也该消吧?真够小心眼。
沈映先挥挥手,让屋子里伺候人都退出去。
“看来顾少君这几日忙得昏头,连自己身份都忘。”沈映拿起桌上折扇,唰地下打开,边扇风边凉凉道,“别忘,你身份,首先是朕少君,然后才是临阳侯,才是锦衣卫指挥同知,就算你北镇抚司天要塌,作为少君第要务,也是先把朕伺候好,明不明白?”
沈映心里这才松快些,便从里屋走出来边说:“传顾少君进来。”
顾悯今日没穿飞鱼服,只穿件常服,身靛青色圆领窄袖袍衬得他人若芝兰,风度翩翩,虽然人刚从校场出来,但衣衫整洁,连发髻都是丝不乱。
顾悯进来低头行礼,“臣恭请皇上圣躬金安!”
“朕安,免礼。”沈映随意地抬下手,不动声色地悄悄打量顾悯几眼,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感觉顾悯好像比上次见到人要清瘦点,脸部线条更加棱角分明,眼窝也好像更深邃不少,身上也更添几分成熟男人味道。
沈映指指旁边椅子,“坐吧,上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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