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眼皮跳,不知道顾悯为何会突然问起他关于凌青蘅下落,但还是故作镇定道:“他去哪里,朕怎可能知道?朕和他又不熟,况且朕自上次出宫回来,听你话后,可再也没有出宫去见过凌青蘅,他去哪里,你应该去问安郡王啊。”
安郡王和顾悯向来不对付,就算顾悯去问,安郡王也肯定不会告诉他,问安郡王当然不会有结果。
顾悯怀疑地看着沈映,“皇上,真和凌青蘅不熟?”
沈映口咬定:“自然,朕共也就见过他两次。”他故意板起脸,装作不高兴样子,拿扇子指顾悯,义正辞严地道,“怎,你难道还在怀疑朕会和凌青蘅见面?别忘,最近朕可是都没出过宫!”
顾悯淡淡笑,朝沈映走过去,“臣不是这个意思,臣自然是相信皇上。”
,您这做是为何啊?”
“问这多干嘛,你赶紧照朕吩咐去做就好!”
沈映脚把万忠全踹出去,然后重新抬起手闻闻自己身上,这凌青蘅屋子里也不知道点什香,味道这浓,不过好歹里面衣服沾染味道比外袍上要淡些,只要不让顾悯近身,应当也闻不出什来。
沈映先让朔玉拿件便服过来穿上,然后才让小太监宣顾悯进来。
顾悯进来请过安,沈映笑吟吟地问他:“可用过晚膳?今日怎这早过来给朕请安?”
见顾悯过来,沈映担心他闻到自己身上香味,心虚地往旁边闪下,顾悯感觉到沈映在躲自己,不理解地皱下眉,“皇上?”
沈映本正经地道:“那个,你不觉得今天天很热吗?咱们就保持这样距离说话就好,靠得太近,怪热。”
顾悯盯着沈映,眉心微不可察地敛下,敏锐地感觉出今天皇帝有些不正常,虽然表面上瞧不出破绽,可他就是觉得皇帝今天反应有些反常,好像在极力隐藏着什样。
“若皇上感觉热,臣来替皇上扇扇子。”顾悯试探地又往沈映身前走步,果然被他看出来,皇帝发现自己有靠近他意图,就往旁边躲。
“不用不用,朕自己扇就好,你都累天
顾悯温和笑道:“臣是过来给皇上道谢,多亏前日里皇上教给臣那则妙计,臣已于今日顺利将寿礼寻回。”
沈映故作惊讶,睁大眼欣然道:“哦,是吗?那就好,找到就好,你也好和郭大伴交差。”
顾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沈映表情,“不过,臣还有件事想问问皇上。”
沈映摇摇手里扇子,“你问。”
顾悯:“请问皇上,知不知道住在安郡王私宅里那位凌公子,现在人在何处?臣有些事情想要向他讨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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