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突然有锦衣卫进来禀告:“顾大人!属下们发现东边花园里有异常,请大人过去查看!”
顾悯冰冷视线从安郡王和凌青蘅身上扫过,眼里闪过抹厉色,转过身,“带路!”
众锦衣卫来到花园里,发现异常锦衣卫道:“顾大人,这墙上有道暗门,被反锁上,不知通往何处,要不要打开来看看?”
“谁敢!”安郡王带着家丁护卫跟过来,大步流星地走到墙边,让家丁们用身体挡住那扇暗门,声色俱厉地道,“这门后面是本王安郡王府,没有皇上圣旨,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活腻敢进去搜!”
安郡王是皇亲国戚,府邸敕造而成,若是无圣旨擅自进去搜查,便是视为藐视皇权,犯大不敬之罪,确没人敢搜。
青蘅腰间挂着个香囊吸引住目光,眼里忽地刺,这个香囊,款式图案竟和皇帝那日从宫外带回来那个模样!
顾悯脑中灵光闪,顿时想到他为什会觉得进来时闻到那股香味熟悉,那天他在皇帝身上闻到香味,与凌青蘅所点之香香味相同。
也明白为什他看凌青蘅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,这不就是那日皇帝带给他看那幅,被他故意用茶水泼湿画像上人?
原来是他!
皇帝那日出宫所见之人,竟然是他!
锦衣卫们都看着顾悯,等听他下令该怎办,顾悯冷冷盯着那扇暗门,眸光晦暗不明,少顷,薄唇分开,吐出个字,“撤。”
锦衣卫有序地列队离开,安郡王自以为顾悯是怕自己,心里不禁十分得意,拿扇子指着顾悯道:“知道怕就好,别以为皇上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,本王面前,还容不得你放肆!”
顾悯本来已经转身离开,闻言停下脚步,身体没动,只有脸缓缓侧过来,朝身后安郡王横过去眼,安郡王感觉顾悯看自己眼神,竟比腊月里寒风还要刺骨,忍
顾悯几乎可以断定凌青蘅绝不是安郡王男宠,若他们之间真有关系,那为何凌青蘅房里点着这浓香,安郡王身上却丝毫没沾染上?
顾悯心中怒气与醋意此起彼伏,那日皇帝还信誓旦旦地跟他说,有他就不会再把别人放眼里,结果呢?原来皇帝早就瞒着自己在宫外养个野汉子?
还收野汉子定情香囊,视若珍宝!
皇帝把他当什?随便哄着玩三岁小孩?!
安郡王注意到顾悯眼里突然弥漫起杀气,握着绣春刀刀柄手,更是用力得骨节都泛白,不由得额上冒汗,紧紧握住手里折扇,“顾悯,你现在搜也搜,哪有你说什钦犯?本王念在你是奉旨办差,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,识相,赶紧走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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