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谦仁此言听起来像是在帮皇帝出主意,可是暗地里却是在维护着陈子荣,沈映又不是原来那个蠢皇帝,怎可能听不出来?
如此来,沈映心里对冯季平话更加笃信,这个新科状元身上定有鬼!
要是等到陈子荣酒醒,当中还不知道要生多少波折,绝不能给杜谦仁帮陈子荣脱罪机会。
“太师此言差矣,要想证明陈子荣到底有没有状元之才,也无需他开口替自己辩解。来人!去取陈子荣殿试考卷过来!”沈映负手在身后,凤眸微睁,俊美脸上,威严与倨傲并存,“朕倒要看看,朕钦点状元郎,到底是英才还是蠢材!”
立即就有内监带人去取殿试考卷,其他*员则都屏气凝神地坐在自己座位上,不敢发出点动静。
都不是!”
沈映手撑在桌上,慢慢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扫视过遍台下百官,最后目光落在杜成美头顶上,冷笑道:“那你怎能口咬定,冯季平所言都是胡说八道?”
杜成美身子微震下,想会儿道:“回皇上,臣是以为,贡院纪律严明,帘官们恪尽职守,定然不会发生科举舞弊这种事!所以应当是冯季平嫉妒新科状元,心怀不忿,所以才会在御前诬蔑抹黑状元郎。”
沈映:“是不是诬蔑,朕自有决断,还轮不到你来替朕下论断。太常寺少卿,你可知罪?”
杜成美微微抬起头,朝父亲杜谦仁看眼,见杜谦仁安坐不动,没有要替他开口求情意思,只能低头认罪:“臣知罪,请皇上责罚!”
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暗惊诧,景昌帝甚少上朝,因此般*员们很少能见到小皇帝面,只知道景昌帝年少任性,碌碌无为,不堪大任,是个扶不起阿斗
沈映甩袖道:“知罪就好,那就去锦衣卫那儿自领二十廷杖吧。”
杜成美从地上爬起来,垂头丧气地离席出去领罚,百官们见状,皇帝今日连杜首辅儿子都罚,这是要出大事节奏啊!更加连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。
等杜成美走,沈映沉声重新问冯季平:“冯季平,你指认陈子荣考试作弊,可有证据?”
冯季平道:“启禀皇上,臣与陈子荣乃是同乡,臣与他同进京赶考,深知陈子荣为人,以他才学,必不可能通过会试,更不可能在殿试中夺魁!”
沈映瞟眼已经醉得仿佛滩烂泥样倒在地上新科状元,正思忖冯季平话到底可不可信,这时直沉默不语杜谦仁开腔:“如今陈子荣已醉得不省人事,不能开口替自己辩解,仅凭冯季平面之词,并不足信,皇上,依老臣看,不如就等到新科状元酒醒之后,再行审问,您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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