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问题,陆时今早就憋在心里很久,他打算今晚次性跟容致问个明白。
容致也看出来陆时今是故意灌自己,但是没戳破,优雅地举着酒杯小口抿酒品尝,闲适地问:“走之后,陆仲泽有跟你说什吗?”
“说,”陆时今打个酒嗝,直言不讳道,“他说他早看出来,咱们两个人认识,嗐,亏得咱俩人前还装得跟陌生人样,原来早就露馅。”
容致也不觉惊讶,“还有其他吗?”
陆时今眯起已经染上醉意眸子,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扶手上,“他想拉拢们,让们第二轮别投票,等确认真凶是谁后,第三轮时候再起投。他还说,他只是帮凶,不是凶手,让们别投他。反正就是这些话呗,他也拿不出证明自己无辜证据,说话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,听听也就罢。”
摇手说,“错,不是像,你本身也就是霸道总裁。”
容致似觉有趣,嘴角跟着动动,“倒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,穿真丝睡衣喝洋酒就是霸道总裁?霸道总裁就是这定义?”
陆时今小口喝口酒,啧啧两声,道:“主要吧,还是得看气质,是你就特别像,要是换个人,很可能就是个土大款。这酒不错啊,比晚饭时候喝红葡萄酒好喝,甜甜,好上口。”
他说着,直接仰起脖子把小半杯白葡萄酒全都灌下肚,砸咂嘴,把空杯子递给容致,笑眯眯地问:“能再来杯吗?”
容致挑下眉,“这酒虽然尝起来甜,但是后劲很足,小心喝醉。”
容致:“如果他是帮凶,那主犯是谁?”
“也问,但他说不能告诉,”陆时今笑笑,醉眼朦胧地看向容致,“你觉得呢,会是谁?”
容致语气严肃,摇摇头说:“不好说,剩下人里,谁都有可能。”
“也包括你吗?”陆时今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问。
容致黑眸朝陆时今扫过来,眉心皱
陆时今不以为然地晃晃空杯子,“那你也太小看,才半杯葡萄酒,哪儿那容易就醉?该不会是你舍不得好酒吧?”
“酒又不真是,有什舍不得,”容致没接他空酒杯,站起来,直接把还剩大半瓶酒酒瓶给拿过来,放在陆时今前面茶几上,“想喝多少都有,但先说好,喝醉别闹。”
“那不能够,就喝你这瓶酒。”
陆时今大喇喇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,不过他也没敢放开喝,只倒半杯,容致说得对,这酒确后劲足,刚喝下去时候不觉得,现在脑袋里已经开始有点发晕。
他不是贪杯人,也不是多想喝酒,不过是因为有些话,借着酒劲更容易问出口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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