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李太太大方承认,似笑非笑地看着陆仲泽,“但是你又清白到哪里去呢?你是发现他俩阴谋,可你又告诉谁?不也是只顾自己赢吗?况且,你自己做什事只有你自己知道,你被投也不冤枉,真凶到底是谁还说不准呢。”
“你说这话什意思?怎?你现在又想煽动别人把票投给?”陆仲泽脸色大变,紧张地看看在旁默默吃瓜陆时今和容致,“你们不要相信她话,她是在挑拨离间,怎可能会是凶手!”
李太太起身站起来,整理下身上穿旗袍下摆,抬着下巴走出去,走到门边时候,突然又回头笑容诡异地看着其他人,幽幽地说:“你们相信报应说吗?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干亏心事,总会被鬼敲门。”
“你这个疯女人,简直胡说八道!”陆仲泽恼羞成怒,气得拍桌骂道,“其实你才是凶手吧?否则你根本没参与那父子二人计划,你在这里煽风点火什呢?你打抱不平打错对象吧?!”
李太太红唇勾勾,不再和陆仲泽多费口舌,踩着高跟鞋,优雅地离开这里。
气,把筷子用力扔到桌上,低声骂道:“这个破游戏,真他妈会玩人,不想让咱们完成任务直说,用得着这整人吗?看们自相残杀,是不是觉得特好玩?操!”
“你现在发什脾气,已经在游戏里,除照游戏说做,还能有什办法。”陆时今凉凉道。
陆仲泽冷笑:“是没办法,可把老子逼急,谁都别想好过!”
除中午被投出去李先生,别忘陆仲泽身上还有两票,明天在陆先生死因公布前,还有轮投票,陆仲泽现在急躁也是理所当然。
陆时今和容致抬眼对上,默契地没再吭声。
李太太走,陆仲泽没争吵对象,像泄气脾气颓然坐倒在椅子上,嘴里喃喃自语:“疯女人
陆仲泽身上不会无缘无故地有两票,他身上故事定不仅仅是他说想抢遗产这简单。
下轮投票有五个人可以投,而陆时今和容致占两票,可以说是影响巨大,如果他们投同个人,那那个人,很大概率是“必死”。
人在越着急时候,越容易露出马脚,陆时今等着看陆仲泽接下来会不会自乱阵脚。
坐在最边上李太太冷不丁悠悠开口:“你要真无辜,为什要急着咬别人?都是千年狐狸,用不着在谁面前演聊斋。”
“呵,就知道是你们投!”陆仲泽拍案而起,横眉竖目指着李太太,“昨晚无意当中发现甲板上站其实不是李先生,你们怕把他阴谋抖出来所以投是吧?倒是会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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