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不是说您不能喝酒吗?怎还喝。”陆时今装作正常关心,要将茶几上酒瓶和酒杯收起来,被陆先生摆手拦下,“诶,你别管,就喝点红酒,不碍事,把杯子放下来,难得今晚有兴致,你别扫兴。”
陆时今听他这说,也没再勉强,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,笑着问:“什事让您今晚兴致这高?”
陆先生瞟他眼,不答反问:“你来找什事?之前不是还脾气硬很,不愿意接电话吗?”
“之前是自己钻牛角尖,想不通,”陆时今拍下脸,做告饶状,“现在想明白,给您来赔不是。
陆时今确认他就是裴温,可裴温为什会对他熟视无睹呢?没理由啊。
算,陆时今摇摇头,他现在拿是凶手卡,就算和容致相认,又能怎样?
他们处境已然对立,最后很可能只能活个下来。
虽然裴温曾经帮助过他,他也很同情裴温遭遇,但这次,他不能输,因为还有人在等着他。
所以他能做,就是尽最大可能完成任务隐藏好自己身份,剩下,就交给命运来抉择吧。
养子明明可以选个对自己更有利时机下手,为什等不及要在今天?
恐怕,陆先生逼他和杀人犯亲生父亲相认,只是养子想杀陆先生理由其中之,可能还有更不为人知隐情没有挖掘出来。
“这些都明白,也能理解父亲苦心,”陆时今笑笑,说,“谢谢您开导,先过去找父亲。”
管家点头,挥手让陆时今过去,忽然想到什又叫住他,“对,帮提醒下陆先生吃药,怕他又给忘。”
陆时今:“好。”
陆时今收好情绪,深呼吸下,在门上敲两下。
里面响起陆先生苍老声音:“进来。”
陆时今走进去,注意观察下房间里情况,这是件豪华套房,有客厅和卧室、还有间宽敞衣帽间。
陆先生坐在客厅沙发上,沙发前茶几上摆着两只高脚杯和瓶红酒,高脚杯杯底还有红酒残液。
刚才出去就只有容致个人,所以另只酒杯应该是容致喝过。
陆时今走到陆先生房门前,抬手刚想敲门,房门却自己打开。
容致迎面从里面走出来,不经意和陆时今对上视线,陆时今心头猛地突突两下,以为容致会跟他打招呼,可容致却很快移走视线,径直从陆时今旁边走过去,就像完全不认识他样。
陆时今眨眨眼,有些愣怔。
他好像不认识?是真还是装?
可他长相明明和裴温模样,不可能有两个人连眼皮上痣都长得模样,长在个位置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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